就不結實的門被人猛的劈開,家裡一連串出好幾個黑衣蒙面人。
李旦心狠狠一沉,怕是在劫難逃,果不然就聽得黑衣人冰冷道:“柳家姑爺有命,你一再重傷柳府,留你不得。”持刀就朝李旦砍去。
李旦哪是他們對手,死死將孩子護在懷中,左躲右避,已是傷痕累累。眼瞧著黑衣人一刀斃命,生命垂危時,忽聽一聲怒喝:“住手!”
持有極大力道的木塊猛的打落黑衣人手中大刀,待黑衣人緩過神來,段小樓已飛身護在李旦身前:“吳府想要殺人滅口!?”
黑衣人哪會與她廢話,二話不說,個個兇狠的朝她砍去。
段小樓孤身一人對付四五敵手倒是綽綽有餘,奈何她不能離李旦一步讓人有了可乘之機,要了李旦之命,原地攻防便有些棘手。
百密必有一疏,段小樓一個不慎,一個黑衣人伺機朝李旦砍去,段小樓身無一物,驚慌之下唯有以身作防,頓時,滾燙的鮮血濺的李旦滿目皆是,不知所措。
段小樓只覺背後一片長長火辣,咬牙看著圍剿她們的黑衣人,心道,只有硬戰。
黑衣人見段小樓身負重傷,打算乘勝追擊,了結兩人性命,更能邀功!
段小樓見黑衣人舉刀砍來,千鈞一刻,黑衣人卻雙眼瞪大,定定站立不動,下一刻,又似斷了線的木偶,直接倒地不起!
“姑爺,下次夜裡出府,你也多帶些人手出來,以免已遭不測。”原是木夫人貼身女婢芸姨及時出現,身後還更有幾個面生肅穆之人,柳家暗衛。
在段小樓嘿嘿饒頭一笑後,一眾人帶著李旦父女安然回到柳府。
李旦被嚇的不輕,段小樓不留餘地的保護換來他暗藏的毒米,房內,果姨心疼的為段小樓敷好泊泊的流血的傷口:“若是小姐瞧你這麼不顧性命,定會紅了眼眶,姑爺,你若無力護的李旦,也該有能力護得你自己啊,怎能以身抵刀呢!?”
段小樓負傷,臉色蒼白如紙,聽得果姨後半句的責怪,卻是一臉笑嘻嘻道:“果姨,我心中有數,這一刀傷不了我的性命。那黑衣人舉刀砍下一半之時,我悄然抬臂洩了他的力,李旦出身打鐵鋪,他不動武,卻懂這一刀下來的厲害,我為他擋下這一刀,就是取的他的信任,生怕他真以為那些黑衣人是我派來的,你瞧,他將毒米盡數交出了嗎?我啊,這是苦肉計,再者,娘子升堂那一日還用的上他呢。”
她對木雅歌的心意著實讓果姨對她欣慰,又見段小樓急急著衣,忙開口道:“姑爺你不好好養傷,這是要作何?”
傷口扯得段小樓呲牙咧嘴,她卻未有半分停下來的意思:“娘子開審在即,時不與我待,我的儘快調查起此事。”
毒,遇銀原形畢露。
穗亭內
經木夫人提點,木爹爹將毒米被置於稀釋後的銀水中沸煮,銀水加有特有藥材,無論是無色或無味,一概無所遁形。
不多時,毒米煮熟,煮鍋面上呈現一片烏黑。
一股淡淡米香撲面而來,段小樓驚覺這米香味更甚精米濃香,卻略有不同還些許的似曾相識。
段小樓皺眉俯下脖子,細細的嗅了嗅:“米味卻是有些不同,一般糙米不該有這種淡淡芳香才是。”
木爹爹掩鼻道:“毒米毒米,除去米就剩毒,約莫是毒的味。”
段小樓點點頭,即可眯眼對毒米觀察入微,半響後卻一無所得,徒留淡淡米香環繞。
香味久不散去,段小樓越聞越熟悉,好似在哪裡聞過這味,偏偏一時片刻又記不起,急的她百爪撓心般難受。
“這毒難不成有提神之效?怎麼越聞越精神?”木爹爹漫不經心道:“對了,小樓,你說此毒是江凌燕所帶,會不會也產至北方啊?”
“提神?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