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直接問出,木雅歌臉色微肅,頓了頓才道:“可是為了柳家的西南米糧商權而來?”
除此之外,她還真想不出現在已隱退的柳家有何物值得皇帝惦記上的。
“雅兒可知朝堂上的事?”木夫人目不斜視,繼續前往。
“不知。”木雅歌茫然搖頭,她只管商事,朝事與她打不上八竿子的親戚。
“皇商。”
“皇商?”
木夫人一語道破,木雅歌眸中閃過一道驚色,還未緩過身來,又聽木夫人平靜道:“當今皇后父族握五萬世襲子弟兵,母族幾位表親執掌賦稅之事或身居要職,先皇一脈只當今皇帝一字,今皇帝膝下皇子年幼,皇帝許是怕是皇后母族或父族重蹈前竇丞相隻手整天得權勢,所以南下想要柳家緊握國之米糧。”
木夫人清雅柔和的聲線平淡無波,眉黛間卻悄然凝了一層若隱若現的憂色:“你爹爹雖今日將他請了回去,想必他日定會再微服至此。”
“這且不是好事?”不是未瞧見木夫人憂慮,只是木雅歌當真不以為然,木夫人聞言蓮步一頓,微疑的回身望定她,見木雅歌神色輕鬆道:“孃親,我本也有心皇商之位,既有皇帝屬意與我,又有何不妥呢?”
“你爹爹一心隱世,你一旦入局,便無法全身而退。”木夫人神情冷凝,不見半絲在木爹爹面前的溫婉。
木雅歌不以為懼,或者說是她早已司空見慣,她的孃親只會在木爹爹面前放下高雅漠然,流露出她少有的女子婉嫻親和。
“只要不將爹爹牽扯進來便可。”對付孃親這樣的人,木雅歌完全明白不可硬碰硬,要避起鋒芒,攻其軟肋,巧妙應對:“何況,爹爹已答應我讓我從心行事。”
果真,一搬出木爹爹,木夫人臉色緩和不少,又聽木雅歌后勁勃發道:“孃親,雅兒捨不得柳家近幾年的努力一夕就被吳家蠶食殆盡,況且,吳家父子是怎麼樣的人,孃親多少有所耳聞,一旦吳府得勢,少不得要孃親親自出馬,到那時孃親陪爹爹的時日可就日漸消減了。”
吳府?
木夫人不削冷嗤一聲,這樣卑微小人物,她從未放在眼裡。不過,與這些小人費時,哪比得上欺負她家傻夫君有趣。
“既你有心大事,我亦不會阻攔與你,你去放心做吧。”
“是,孃親。”
木雅歌掩嘴竊笑,只要搬出爹爹,孃親無論何事定會妥協。
兩人分到回自各自的寢臥,懷抱著不同心情,紛紛將自己的夫君段郎壓制身下。
靜怡閣
木爹爹兩眼睜的圓溜溜略帶驚恐的的定眼看著壓在她身上的極為溫柔嫻雅的木夫人,奈何她被點了穴道,動不了分毫。
“夫,夫人?為何你要這般對我。”
青絲垂洩,身著半透鮫綃,絕容似笑非笑,道不盡勾人心魂的媚情,木夫人淺笑盈盈的指尖不斷在赤,裸的木爹爹身上勾畫著撩撥著,一次復一次摧毀木爹爹的理智:“夫君可知今日犯了何錯?”
木爹爹欲哭無淚:“夫人,為夫很乖,從年輕到現在都很乖的,怎麼會發錯呢?”她的夫人好討厭,青蔥細指每每撩撥得都是她的敏感之處,撩撥的全身燥熱難堪,卻又不給舒適的緩解,好折磨啊~
木夫人芊芊細指遊移至木爹爹上下翻滾的喉嚨出,像是故意使壞般隨著木爹爹艱難的吞嚥上下滑動,另一隻手極盡挑撥著木爹爹的敏感,又在木爹爹身上呵氣如蘭,醉人的芳香與柔如無骨的嬌軟直刺激的的木爹爹呼吸急促連連,燥出薄汗,才幽幽的道:“夫君,你可知你今日身上淡淡胭脂味不是妾身的。”
木爹爹一怔,誒?胭脂味?
不是夫人的,是誰的,啊!是雅兒的。
木爹爹還未來的解釋,便見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