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我讓人給你做點吃的好不好?”靳修溟輕聲問道。
清歌搖搖頭,她現在沒有一點胃口,什麼都不想吃,她看著靳修溟身上已經乾涸的血跡,只覺得刺眼極了,她抬手想要看看他的傷口,卻被靳修溟握住了手腕。
他微笑著看著她,“既然不想吃,就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洗個澡,等下我陪你一起睡會兒,好不好?”
清歌定定地看著他,緩緩點了頭。
靳修溟給她蓋好被子,走進了浴室。
血跡已經黏在了傷口上,衣服脫下來就會牽扯到傷口,而靳修溟就像是毫無所覺一般,直接將衣服脫下來扔在了一旁的洗衣籃裡。
他快速地衝了一個澡,將身上的血跡衝乾淨,卻對肩膀上的傷口視若無睹。他套上浴袍,連頭髮都沒擦就走了出去。
清歌正坐在床上,床頭櫃上放著一個小小的醫藥箱,她的臉色已經是蒼白的,精神看上去卻好了不少。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她輕聲說道,嗓音有些沙啞。
靳修溟渾不在意,只是說道:“小傷口,過幾天就好了。”
清歌根本不信,流了那麼多血,怎麼可能會是小傷口,當時她被D品折磨得神志不清,下嘴沒輕沒重的。
“過來讓我看看,我幫你上藥。”清歌堅持。
靳修溟猶豫,他剛才洗澡的時候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傷口,正是因為這樣,才不想清歌看到,但是對上清歌堅持的眼神,只能坐在床邊,任由清歌脫了他的浴袍。
清歌定定地看著他肩膀上的傷口,深深的牙齒印,甚至可以看到骨頭,她握著鑷子的手微微顫抖。
“去醫院吧。”清歌啞聲說道,這樣深,差一點就要將肉都給咬下來了。
靳修溟則是握住了她的手,溫聲安慰道:“我不疼,再重的傷我也受過,這個不算什麼,過幾天就好了。”
清歌起身下床,沉默地從衣櫃裡拿出衣服,遞給他,“換上,我們去醫院。”
靳修溟本想拒絕,但是看著她通紅的眼眶,又將話嚥了回去,“好,去醫院。”
在去醫院的路上,冷一飛打來了電話,“少爺,賀曼已經跑了,管家說,她從昨天出門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
靳修溟的臉一沉,看了清歌一眼,只是說了一聲知道了。
清歌轉頭看他,“賀曼跑了?”
靳修溟深深看她一眼,點頭,“不管她跑到哪裡,我一定會將她找出來。”那個女人這樣對待清歌,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他都不會放過她,他誓要將他她挫骨揚灰。
這個結果早已在清歌的意料之中,所以她並不意外。
“查查王熊這個人吧,賀曼隱藏那麼久,不好查,但是王熊是她的心腹,又是她在外的代言人,可以從他入手。”
靳修溟已經讓冷一飛去查了,他將清歌抱在懷裡,“還有點時間,你先休息。”
清歌無法休息,她一閉上眼睛就是一刀刀扎進父親身體的畫面,還有那隻黑貓站在父親的身邊,舔舐著父親鮮血的畫面。
她輕輕搖頭,看著窗外不做聲,快到醫院的時候,她忽然開口:“下次我若是再發作,你就找根繩子或者鐵鏈將我鎖起來,千萬不要靠近我。”
靳修溟的心一震,像是被人用刀生生劃開,生疼生疼的。
他抱緊了清歌,絲毫不顧及這個動作牽扯到了肩上的傷口,“清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我會生氣的。”沒有人知道他站在洗手間外,聽著裡面清歌痛苦地哀嚎,心中有多痛,那一刻,他恨不得毀了整個世界。
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而言都是煎熬,他寧願清歌咬他,打他,也不願她傷害自己。
“清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記住,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