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我父親將我送到了軍營裡學習防身術,我的身手就是那個時候練就的,只是我對當兵沒興趣,所以學了幾年之後就去學醫了。”
“但是王室向來是最難測人心的地方,我的幾個兄弟都想坐上那個位置,明爭暗鬥不斷,我又是我父親最疼愛的兒子,自然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七年前,我厭惡了京都的一切,離開了那裡,來到了東陵市,跟徐老先生學習醫術,剩下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無波,就像是在說著別人的故事。
他說得簡單,但清歌卻能想象其中的艱難,她以為自己已經夠悲慘了,從小不得母親歡心,甚至現在又被爆出其實她就是個私生子,沒想到靳修溟比她更慘,他的親生母親不僅不喜歡,甚至還想著要他死,她想象不出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對親子狠心至此?
“你曾說靳修溟這個名字是你外祖母給你取的,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提起外祖母,靳修溟的眼神不禁溫柔了一些,“我的外祖母不是夏國人,她是Y國的貴族,因為母親的不喜,在我五歲之前,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是跟著我外祖母生活的,她是個十分溫柔的女人,對我很好,因為我不喜歡冷景瑞這個身份,所以她就給我起個靳修溟這個名字,靳是她孃家的姓。”
清歌明白了,她趴在他的胸口的,“我們兩個還真是同病相憐,都是不得母親待見的孩子,或許上天是看我們長得美,所以才給了我們這一份不完美。”她似是開玩笑,但靳修溟卻能察覺到她隱藏在笑容下的悲傷。
私生女這件事,不管是真相如何,都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在清歌的心中,母親的地位也並非她自己以為的那樣不重要,恰恰相反,清若筠在清歌的生命裡的重量或許還超過了夜雲霆這個父親,所以清若筠的話才會對她造成了這麼大的打擊。
他抱緊了她,“所以,以後就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別人給不了你的愛我都給你,我的命都是你的。”
清歌抬眸看他,眼底有晶瑩的淚光,臉上卻嫌棄地撇嘴,“這兩天嘴這麼甜,是不是揹著我做了什麼事情了?”
靳修溟黑線,盯著她的眼睛,“我做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說完還頂了頂。
感受到某處的異樣,清歌不禁黑了臉,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靳修溟,雖然我們都還年輕,但是年輕人更要懂得節制,剋制,剋制懂嗎?”
靳修溟笑盈盈:“它在遇見你之後就不知道是什麼叫剋制了。”
清歌想從他的身上下來,這個話題真是越聊越汙了,再聊下去就剎不住車了。只是靳修溟已經看出了她的意圖,扣住了她的腰,不讓她動彈。
他另一隻空閒的手在她的腰上流連,他看著她的眼神幽深,隱隱透著綠光,清歌渾身僵硬,這男人生動詮釋了什麼叫做“精力旺盛”“不知疲倦”。
“那個,美人啊,雖然我也很想寵幸你,但是本宮今天的腰真的是酸了,等明天的。”清歌打起了退堂鼓,肉雖然那好吃,但吃多了也膩啊。
靳修溟笑得溫柔,那微微上挑的眼角無限魅惑,配合著嘴角的笑容,就像是出來覓食的妖精,此時已經看到了鮮美的食物。
“沒關係,我的腰不酸,你躺著不動,交給我就好。”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來不及開口的時候先一步封住了她的唇,他壓著她的手,高舉過頭,兩人的身上本來就沒穿衣服,此時身前的美景一覽無餘。
靳修溟定定地看著她,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眼神痴迷,“寶貝,你真美。”
清歌被他的眼神蠱惑,不自覺為抬起身子,吻上了他的唇。那些纏繞在心頭的悲傷也在激情的汗水中逐漸被沖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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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欲過度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