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忽然從眼前開過,清歌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不止是耳朵,就連脖子都紅了,狠狠踩了他一腳,拂開他放在腰間的手,“我看你確實不像是有事的樣子,我先回去訓練了。”
好不容易才有了獨處的時間,靳修溟哪兒捨得現在就放她走,拉住她,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歌兒,你現在是越來越狠心了,明知道我想你,還不讓我親近你。”
“靳修溟,現在是白天,還是在部隊裡。”清歌沒好氣,醫務室的門可沒鎖,這萬一要是有人進來,他們兩個就真的不要活了。
靳修溟不放手,打著商量,“就親一下。”
清歌看著這人,還在猶豫間,唇上就多了一抹溫熱,腰間的大手不斷收緊,清歌下意識將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配合著他。
自從靳修溟受傷之後,清歌跟他之間就很少有這樣激烈的擁吻,即便是親吻,也只是淺嘗輒止。
多日不曾親熱,靳修溟有點把持不住,手從作訓服的下襬鑽了進去,貼在腰上,不斷摩挲,長舌長驅直入,與她的一起共舞。
清歌的眼神漸漸迷離,靳修溟的手沿著腰線一路向上,在即將碰到那處柔/軟之時,門外傳來了兩位軍醫說話的聲音。
兩人一驚,清歌迅速從靳修溟的懷中退出來,整理著衣服。
靳修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微不可見地嘆了一口氣。
兩位軍醫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清歌與靳修溟一個坐著,一個站著的畫面。只是這靳醫生是怎麼了,臉色似乎不太好看啊。
清歌看了一眼慾求不滿的某人,笑了笑,跟兩位軍醫打招呼,隨後對靳修溟說道:“靳醫生,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靳修溟動了動腿,調整了一下坐姿,嗯了一聲,沒看清歌。
清歌離開醫務室,走了兩步,好心情地吹了一聲口哨,靳修溟聽在耳中,神情越發懊惱,低著頭看了一眼不爭氣的老二,輕哼一聲。
靳修溟這麼一摔,直接又休息了三天,順便還去醫院做了一個檢查,一直到半個月後,檢查報告顯示沒有問題了,這才真正開始加入了訓練。
陳可佳站在訓練場邊,看著再次輕鬆趕超了曹俊燁的靳修溟,對身邊的元舒說道:“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靳醫生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
元舒的視線在訓練場中掃了一眼,就見到靳修溟和曹俊燁已經走向了下一個訓練地點,扯扯唇,“哪裡是吃了興奮劑,明明是喝了一缸醋。”估計靳醫生早就想這麼做了。
陳可佳贊同地點點頭,這靳醫生的醋勁兒是她見過的男人裡最大的。
清歌站在陳可佳的旁邊,聽著二人的議論,咳了一聲,“兩位,我還在呢。”
陳可佳看了清歌一眼,呵呵笑,“清歌,你就不管管你家靳醫生?”
清歌攤手,“怎麼管?”
陳可佳一噎,這個她怎麼知道,她又沒談過戀愛,想到這裡,她的腦海中忽然出現了唐浩的臉,想起當時在船上,他毫不猶豫地替自己擋子彈的情形,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異樣。
唐浩的傷勢比靳修溟可嚴重多了,現在還在軍區醫院休養,陳可佳前兩天去看過他,恢復得還算不錯。
就在幾人閒聊間,靳修溟已經在射擊上完勝曹俊燁。
曹俊燁放下槍,面無表情地看著靳修溟,“靳醫生,我接下來要去練格鬥,你還要一起嗎?”
他不是沒有發覺今天靳修溟在故意針對他,只是他也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幾斤幾兩,為什麼能得到清歌的青睞,這才一直陪著他,不過在幾個訓練專案上都被靳修溟打敗之後,饒是曹俊燁也來了一絲火氣,就想在自己最擅長的格鬥上找回場子。
靳修溟則是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