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走的時候鑰匙忘在上面了。”
顧硯其實已猜到是這個結果,卻不知說什麼才好,只關心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什麼時候到的。”
“唔……”餘雨想了一下:“一點多的時候。”
她竟然在外面蹲了近六個小時,顧硯心底怪無奈的,停好了車下來,見她跟到自己身前,總是一副才睡醒的樣子,毛茸茸的頭髮染著層光暈亂著,居然很像嬰兒的胎髮般柔軟,他剛感覺到手心一癢,沒有多想就摸上了她的頭頂。
這個動作做了之後不止是顧硯異樣,餘雨也是,本還挺困的,可被帥哥老闆摸了頭之後,她感覺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瞬間醒了,是被嚇醒的。
帥哥老闆摸了她的頭……
夜色中的兩個人均站著,也沒有話,而汪汪知道主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