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人而已。
但是,她卻也是因為心裡顧忌著江家與白戰以及白展驍,所以對丁寧下的藥並沒有那麼重。她是恨丁寧,但是卻依然還是對她肚子裡的孩子動了一點的惻隱之心,不想傷害他。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大川的孩子。她不喜歡的恨的只是丁寧而已,她心裡還是喜歡江川,也願意接受他的孩子。就算那兩個孩子是丁寧的,她依然還是可以接受。
所以,她下的藥是對孕婦傷害最輕的,份量也是很小的。
只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丁寧竟然寧願那麼傷害自己,也不允許自己做出江川的事情來。那一刻,她的內心是瘋狂的,徹底瘋狂的。
憑什麼!
憑什麼?
她喜歡了大川這麼久,甚至拋下女人該有的矜持,可是他卻依然對她無動於衷,連正眼也不看她一下。丁寧,她都已經給她下藥了,為什麼她還可以這麼理智的,寧願刺傷自己也要保持大腦清醒。
而程述,竟然寧願選擇傷害她,也不願意傷害丁寧。甚至還說,就算自己死也不會做出傷害丁寧對不起丁寧的事情。
那一刻,她真是恨死了丁寧,更恨自己了。為什麼她要顧及那麼一絲的情份,為什麼她要那麼一下子的心軟了?她就應該把藥下的更重一點,就應該弄掉了她肚子裡的孩子的。
當她大腦一團亂的開著車子離開,只想拼命的離開那個地方的時候,她的車子被人撞了,她不想理會,但是人卻十分負責的敲響了她的車窗玻璃。然後她搖下車窗玻璃,只想說她不想追究,但是話還沒說完,人卻是昏了。
當她睜眸醒來之際,卻是發現自己身處在這個光線有些暗沉的房間了,她的雙手被綁於身後,她的兩腿也是被綁著的。她想在喊出聲,卻是發現嘴巴被膠布貼著。
然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三四個男人對著她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如果說,她沒的被綁手又綁腳,或許她還可以與那三四個男人對峙上一陣。但是,她卻雙手雙腳被綁著。於是,只能那麼任由著他們對她又踢又打,而她卻不反擊。
一陣一陣的疼痛,從她的身上傳來。甚至都覺的,肋骨都快被打斷了。想要大聲的呼救,卻是除了只能發出輕低的嚶嗚之聲外,根本不能言語。
這一群人到底是什麼人,她無從得知。
再然後,那三四個人離開了,而她則是痛的昏迷了。然後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壓著她,對她做著事情。她不是一個不懂事故的人,當然知道自己在迷糊情況下被人玩了。
想要反抗,但是卻心有餘力不足。然後就只能跟一隻死魚一樣的任由著那個男人對她為所欲為。
那是一個頭發花白,一臉猥瑣到令人惡吐的老男人。
三天,白青青就這麼過著暗無天日一般的日子。在這個屋子裡,她一次又一次的淪為那個老男人的玩偶,任由著他一次又一次的發洩,還玩著變、態一般的姿|勢。
此刻的白青青不止渾身疼痛,而且還渾身痠痛。
在看到賀自立推門進屋的那一刻,在經過了這麼久非人一般折磨時,人的潛意識裡,已然刻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推門而入進來的人,就一定對她是心懷不軌,想要傷害她的人。
於是,在看到賀自立,特別還是那一臉陰鬱的跟個地獄魔王沒什麼兩樣的陰惻臉頰時,更是下的整個人只會瑟縮了,腦子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了。
“嗚,嗚,嗚……”白青青嚶嗚著,慌張而又害怕的雙眸望著賀自立,搖著頭。想要訖求著什麼,但是卻又說不出話來。
賀自立陰冷的唇角再次揚起一抹詭異的冷笑,在白青青面前蹲身而下,陰鷙如鷹般的雙眸剮視著白青青。
這會的白青青,已然早沒了之前的那一份高貴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