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胸。這並不是說那些人的實力太低,而是因為木雲落實在是過於強悍,而且霸天刀和鳳血劍的靈性在此時發揮至極致,早已和他心靈互通,這些人如何能敵。
紅毛大漢強提一口真氣,身體表面突然湧現出淡淡的火焰,卻沒有將衣服燃燒起來,但那股烈氣卻將與他相隔數尺的落葉點燃。接著他的雙拳齊出,飛向木雲落的手勢,爆出漫天的火勢。
御火之術,看來塞外之國,不全是蠻夷之地,不僅有正氣滂沱的御雷之術,更有如同紅毛大漢這般的御火之術,這等詭異的真氣,能如同五行真氣般,散出絕對屬性的真氣。
火勢漸消,紅毛大漢身上的火勢漸燒漸旺,如同火球般再次飄向木雲落。木雲落的眼神內露出讚賞之色,這人硬挺自己一掌,還能再有反攻之力,也算是個人才。但他卻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是揮拳而上。
就在這時,一道紅衣自天際飄來,一個巨大的手掌帶著檀木的香味攔在了木雲落的面前。
木雲落的臉上浮出難以致信的神情,但拳勢卻沒有絲毫的停頓,硬生生的與手掌撞在了一起。
沒有任何的聲響,只有一聲沉悶的雷音,木雲落的身體晃了晃,立定,而紅毛大漢的身前也立定一個一身紅袍的老僧。
說他老,其實只是一種感覺,因為他的身材矮小,如同十二三歲的孩童般,面目也是光亮如玉,只是兩道眉毛卻是花白濃長,頭頂戴著一頂金黃|色的喇嘛帽。此刻,他的右臂之下挾著一個大紅色的被子,裡面不知裹著什麼東西,但那長條形的被子卻比他的人更長,所以顯得異常滑稽。
“百年未履中原,沒想到又出了閣下這等的高手,看來我七陀印還要在紅塵中翻滾百年。”
紅衣僧人稚嫩的語音,說著滄老的話語,極不協調。
“藏密天師七陀印!”
上官紅顏的聲音響起,似有太多的不可致信,接著更是迷茫道:“藏密大成密術的傳承者,藏宗史上第一位參透藏密所有手印的集大成者,傳聞在一百年前得道而去的神僧,怎麼會介入世事之中?”
哈哈大笑中,七陀印繼續道:“世事如風,誰能預料,我也曾經認為無才是正道,但其實,得說不定更美妙,就如同我眼前的這位小娘子,長得實在是可人,比我搶來的被中美人更加的誘人,就跟我一同回去參歡喜佛吧,那才是人生的另一種極致。”
這種邪淫的話語,出現在一位純真的孩童口中,愈發讓人感到古怪。
木雲落後爆出長天大笑,大袖輕甩,灑然道:“這世上,不管是誰,敢搶我的女人,敢這般的調戲我的女人,結果只有死。”
話音剛落,他的右腳前踏,眼神看向一臉純淨的七陀印,如同翰海般的真氣吹裂他身上的大紅佛袍。七陀印的左手則結成密宗獅子外縛鬥之手印,一股霸氣油然而生。
“真沒到,這世間,除開七大宗師之外,還有閣下這麼強的高手,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木雲落這一步,有種跨越生死的狂野,身上的氣勢頓變為天下無敵般的自傲。雖然他只有二十幾歲,但在數百歲的七陀印面前,反而表現得更如同一位前輩,狂傲自有狂傲的本錢。
七陀印臉色頓時凝重起來,右臂挾著的被子向上拋去,原本緊裹的被子自空中散開,露出內裡的一位恬靜的女人,正是鐵劍門門主黃秋劍的夫人樓玉塵。
“鬥!”
七陀印左手的手印散出,旋即幻變成巨大的金色掌印,同時右手也結成困之手印,再次破出。
木雲落冷哼一聲,輕吹出一口真氣,驚神指力在左手的手指間一波波的散出,漫天的指影如蕭蕭秋風,硬生生與手印糾纏起來。
而鳳血劍也在此時閃至木雲落的右手間,勢若無物,指向印陀印的眉心,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