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商秦似乎有些尷尬,趕緊帶著我們離開酒肆門口,鶴子羽皺眉道:“師叔,這個人神出鬼沒的,找他可不容易。”坑央亞血。
“既然他家就在這裡,人還能去哪?龐大海家有悍妻這件事天下人皆知,他敢去哪兒。”陸商秦道。
“這是他老婆?真夠兇的,這位邪教妖人的本領遠不如他老婆厲害吧?”我道。
“他老婆就是個普通人,論本領肯定不如龐大海。”陸商秦道。
“我去,那簡直是毀我三觀啊,我一直以為邪教妖人都是風度翩翩,牛逼哄哄的,去哪兒不缺錢,總是豪氣干雲的樣子,怎麼能被這麼醜的一個悍婦制住了?”我道。
“你這話說的,正因為是悍婦,所以能治住龐大海。”鶴子羽極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話音未落就聽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道:“趕緊上山去看啊,合班村的又在堵河眼了。”這一嗓子又粗又響,瞬間劃破了小村的寧靜,只見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中年男子從遠處樹林一躍而出,朝村子狂奔而來,沒跑多遠只見四五名手持鐮刀、糞叉的男子緊緊追了過來。
這人聲音比殺豬喊得都悽慘,但村子裡依舊靜悄悄的連出來看熱鬧的人都沒有。
只見掃地的悍婦擼胳膊挽袖子,抄起一條長凳迎著狂奔而至的男人迎面而來。
48、幕後黑手(中)
要打群架?我頓時來了興致。
兩個村子間為水源打群架的是常見的事情,因為靠近水源源頭的村子總是將水源當成自己村子的“私產”,一旦出現水源緊缺的時候,上游的村子就會劫走水源,這樣一來下游的村落滴水不見,無法生存就會和上游的村落爆發“生存之戰”。
不過我也覺得奇怪,這大冬天的難道還能缺水?
只見那個渾身破衣爛衫之人跑到悍婦身後就不在狼狽逃竄氣喘吁吁的轉過身望著身後追他的四人,而悍婦則將長腿板凳往地下一戳,一手按著板凳邊一手叉著腰兇悍的對追來的四人道:“你們這幾個挨千刀追俺家男人幹哈?作死也得選對人。”
這幾個人雖然手上都拿著“兵器”但是對這個悍婦似乎非常畏懼,立刻就停住腳步,其中一個總算還是壯著膽子畏畏縮縮的靠上前道:“陶大嫂,你家男人昨天晚上欠了我們五千塊,你就說欠個幾天再還也沒啥了不起的,這拔腿就跑像什麼樣?”
“放你奶奶個狗臭屁,說俺家男人欠你們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德性,窮的四十幾歲剛穿上褲子,你們幹啥弄了五千塊借給俺家男人?”
“陶大嫂,你這可就不講道理了,昨天我們在一起玩牌……”
“什麼狗**的玩牌,不就是刷錢嗎,俺是不是告訴你們刷錢別叫俺家男人,你幾個狗日的又叫上他,這不是禍害俺家人嗎,你們知道他是個啥人,還願意帶他玩,被欠了賬活該,虧死你們幾個狗東西。”
“你這個女子咋……”
陶大嫂牛眼一瞪道:“咋了,你幾個大男人拿著鋤頭俺就怕了?有種你們上來試試,看俺是不是讓你半步。”說罷她下意識的邁了兩步,這四個大男人似乎十分畏懼她,不約而同往後退了好幾步。
“那個……你不能不講道理是不,欠啥不能欠賭債,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和你們幾個破落貨說道理。”陶大嫂伸手將身後的男人拖到她身前道:“人就在這兒,有種你們當著俺的眼前把他打死,只要是留一口氣俺就要你們的命。”
“陶大嫂,你也不能不講道理,就算這錢不給五千,總得意思下吧,好歹跑了那麼遠的路。”
“要命俺給你們,要錢一個子都沒有。”
陸商秦低聲問我道:“你身上有多少錢?”坑央亞技。
我掏出來數了數一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