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逼真的雄獅頭部和一對前爪,只見它一副向天咆哮的模樣,簡直是呼之欲出。
只見園區裡靜悄悄的沒個人影,於是鶴子羽上前問道:“這位師傅,吳總在不在?”
“吳總?吳總是誰?”他奇道。
“就是這個專案的老總啊,難道你不認識?”
“我不認識,我都是和專案經理打交道,哪有資格認識老總呢。”他呵呵笑道。
“哦,謝謝您了。”說罷我們朝別墅區裡走去,只見裡面亭臺閣樓雖然是人造的風景,但確實下了一番功夫,看來十分精緻,繞了一圈之後沒見著人影,正當我們要離開,就見兩輛車子由遠及近,停在我們面前後,打頭一輛車子的駕駛員搖下車窗道:“這裡還未竣工,幾位是要買房子?”
“我想見王總,有要事相商。”陸商秦道。
司機打量我們一番道:“你們是王總的朋友?”
“算是吧,我叫陸商秦,麻煩小哥代為通報一聲,就說……”坑央以血。
話音未落就見後面一輛寶馬X5上下來一位穿著淡藍色休閒西裝的人,這個人看來文質彬彬,光看氣質近似於做學問的人而非商人,他滿臉笑容走上來道:“久聞陸道長大名,沒想到今日有幸得見真容,王某榮幸、榮幸之至啊。”
我勒個去的,盤谷教到底是怎麼回事,教中人物一個是邋里邋遢的村漢,一個是氣度謙和的商人,哪有半點江湖人物的氣概,看來故事就是故事,現實生活中誰人都不能免俗。
而在故事裡正派人士和邪派中人永遠都是正邪不兩立的,即便是金庸這樣常常拿正派中人反轉,用以凸顯人性陰暗的大家,在描述正邪之人交往時筆觸都非常小心,相交之人如不是堪比地下情那般保密,就是最後會導致極其嚴重的後果,但身為毒教的吳畏上前和身為天下最大正統教派巫山派的道士打招呼時兩人狀態極其自然,“壞人毫無自卑”,好人也沒覺得自己會被拖累名聲。
隨後我們兩人也和吳畏打了招呼,陸商秦便說明來意,細細聽過之後吳畏以極其肯定的口吻道:“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東林市絕對不是我們的地盤,所以甭管子貢山內部長了什麼植物,我們的人不可能去採摘,我們和偃師門人無冤無仇,如果真的是盤谷教中人去靈泉市殺死七名偃師門人,我肯定會收到相關訊息,所以可以肯定這事兒絕對不是我們的人乾的。”
“如果不是你們,誰人能有落月草?我知道盤谷教配藥也賣藥,但落月草這種毒物你們是不會輕易授予別人吧?”
“那當然,難道偃師門人死於落月草之毒?”吳畏有些驚訝。
“是的,所以今天才回來面見吳兄。”
“難怪這些天偃師門的人總來這兒找我麻煩,說起來是為了這件事。”吳畏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是啊,所以說此事不查個水落石出,你我都不太平。”
吳畏緊皺著眉頭想了很長時間道:“我去問問張強偃師門的人來時有沒有說過什麼話。”說罷他徑直朝門口走去,我們也跟了過去,一直走到門口雕石獅的石工匠人處。
只見工匠人已經不見了,吳畏奇道:“咦,剛才還看到在這兒敲敲打打的,這人到哪兒去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道:“你認識石工?”
“是啊,郴州石工天下聞名,但沒幾個人知道郴州石工的技術是出自於我盤谷教的,沒有我盤谷教特質的藥水,石頭能變的如此脆皮?”說罷他用手就在大石頭上扣下來一塊岩石層,接著用手搓了搓,岩石層被他搓的粉粉碎,化作一縷灰塵在寒風中被吹向遠方。
“也就是說石工匠人從理論上有可能掌握落月草的配方?”我道。
吳畏仔細想了想道:“有這個可能,你可以把郴州石工看成盤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