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我和警察同志解釋過了,買這槍確實違法,但我是為了好玩兒,絕對不是為了殺人的。”他矢口否認槍的事情。
我正要繼續詢問,看見申重在窗外對我直鉤手指頭,顯然是有事找我,出了審訊室我道:“怎麼了?”
“那個小道士的筆錄出來了,他說問天觀的道士死於一場鬥法,你能猜到道士是在和誰鬥法嗎?”
“是一隻大耗子對嗎?”
“沒錯,就是一隻紫毛大耗子,兄弟,你是養了一隻大耗子的,現在那隻老鼠呢,去哪了?”問這話時申重表情嚴肅。
108、鼠妖的報復
一句話問得我無言以對,越是這樣越容易惹人懷疑,申重皺著眉頭道:“雖然咱兩關係不錯,但首先我是個警察,死了這麼多人的案子,如果是……”
“申警官,你放一萬二千個心,我絕不可能慫恿鼠妖殺害問天觀的道士,我沒有理由這麼做。”
“我記得寅成是得罪過廖先生的,所以……”
“我也不是黑社會,難道得罪過我的人都得死?”我驚詫的道。
“我也相信你和這件事沒有關係,但你敢保證耗子和這件事沒關係嗎??”申重一句話又問的我啞口無言。
問天觀裡的道士極可能是鼠妖殺死的,而它之所以這麼做或許是因為寅成傷害了它,它是復仇來的。
想到這兒我暗中嘆息了一聲,看來正如洛奇所言,鼠妖天性就是個妖物,好比行走荒野的獨狼,你想馴化這種生命,根本是不可能事情,所以當它不再需要你時會毫不猶豫離開。
但我還是願意相信這種事情不是鼠妖所為,我從心裡替它開脫,安慰自己。
申重帶我去見了小道士,此時他狀態好了不少,但依舊面色蒼白,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根本不敢與人對視,雙手緊緊握住衣角。
我坐在他面前儘量讓自己語氣顯得平靜和緩道:“不要害怕,這個地方非常安全。”
小道士畏畏縮縮的抬頭看了我一眼,卻又低下腦袋,我道:“孩子,雖然我知道那一幕對你的傷害很深,但我必須知道是誰殘害了問天觀的人?你是唯一的倖存者,只有你能替他們討回公道了。”
“我、我……哥哥死了,他是為了保護我才死的。”說了這句話小道士放聲大哭。
雖然看似情緒失控,但小道士頭髮顯得整整齊齊,十分馴服的帖服在腦袋上,絲毫不顯混亂。
這是“魂穩”之象。
發齊而魂不亂,所以只要別過分刺激小道士,他的精神不會有問題,我揪著的心放鬆下來。
髡刑是可以讓他情緒穩定下來的,而且完全不需要用銀針,雙指推拿就可以解決問題,我用雙指抵住他“玉真、風門”兩穴,兩指微一用力,暗中卻大吃一驚。
這個小道士居然是個姑娘。
我立刻鬆了手道:“你,你怎麼會住在道觀裡?”
申重立刻站起身道:“怎麼回事?你發現了什麼?”
“難道你們到現在都沒有發現這是個女孩?”我驚訝的問道。
“啥,這是個姑娘?”申重也驚呆了。
髡刑術不僅是一門刑法,也是一門針灸推拿的醫學門道,也是暗中害人的毒蠱之術,總之這門手藝旁門別類之多能與很多事情掛上鉤,包括斷人性別。
男人和女人的差別不僅在於胸部和褲襠,其實最主要的區別位於兩處,面板、毛髮。
女人的面板一般柔滑細嫩,尤其是好保養的女生更是如此,而男人的面板不僅粗糙,更明顯的一點是毛孔粗大,毛囊鼓凸,這是因為男人大多喜歡食用肉食,吸菸喝酒,而且雄性荷爾蒙對於毛孔的刺激極大,易導致毛囊發炎,所以這就是男女面板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