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可以找到水源,他的身手極好,在路上狩獵也非常容易。
兩人走走停停,不是在趕路就是停下來在覓食,也不覺得無聊,很快就到了夜晚。
一天的時間早出了雷勒熟悉的地界,他不敢像以前一樣在地上隨意找個地方就棲息下來,最好的辦法是接著趕路,他又怕累著李樂,所以晚上只能找合適的大樹在上面住一晚。
這也是為什麼他要提前一個月往部落趕,若只有他一人,半個月趕回去綽綽有餘。
李樂看著雷勒從簍子裡拿出她的揹包,接著是她的草鞋,還有她睡覺最喜歡躺的一塊白色獸皮,還有一堆果子,薄荷葉什麼的,都是她的東西,感動極了,他就算是趕路的時候也一心一意為她做到最好,生怕委屈了她似的。
她想,或許就這樣跟眼前的這個男人過一輩子也是不錯的,在地球上哪裡還能找到這樣二十四孝好男人,而且長得好,身材好。
雷勒選了一個三角樹杈的地方,用在路上拔下來的樹藤簡易地搭出來一塊平整的地方,鋪上獸皮,讓李樂睡在上面。他想起前兩次在外夜宿時發生的事情,心裡有點有心,就擔心李樂再出個意外,守在一旁不敢睡覺。
李樂也想起這事了,她覺得要在這裡生活自己的下半輩子的,不可能這樣躲一輩子,是生是死先過一段時間再說,況且她內心其實是覺得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她照了這麼久要出事早出事了,還能等到現在。
她這樣想著又不好跟雷勒解釋,總不能說你們這裡的月光我不能照,這理由想想就奇葩,說不定會當成精神病。
李樂見不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總感覺在欺騙無知少年,她想了想,跟他商量:“你休息吧,不要再旁邊坐著了。”
雷勒搖頭,摸了摸她的額頭,“我守著你,不生病了我就睡覺,你太脆弱了。”
這人還真是一根筋,李樂無語:“我不會生病的。”
雷勒繼續搖頭,許是想到上次她生病的恐怖經歷,看李樂確實憐惜,“你忘了,上次我生病,發燒很長很長時間。”
操,說多了,李樂又聽不懂了,只看他搖頭猜意思了。
李樂沒辦法,只好放大招,她比劃著說:“我們那個部落的人,晚上都會出現這樣的問題,這個正常。”
雷勒疑惑道:“什麼問題?”
“就是就是,晚上睡覺身體會有點奇怪,比如說發燒什麼的,不會死人的,等太陽出來就好了。”
雷勒依舊疑惑,他沒聽懂,兩人普通的吃穿用行交流還行,上升到別的地方去就有點理解不了了。
草、李樂非常不文雅地翻了個白眼,決定睡覺,不理這王八蛋了,有語言的代溝果然是要不得的,愛咋咋的了。
於是半夜的時候雷勒又發現李樂發燒了,他覺得自己簡直要心疼得哭了,二話不說準備帶人找個有水源的地方給她降溫。
李樂當然不會讓他將思想付諸行動了,起身抱住旁邊的樹幹不撒手,“老孃啥事都沒有,你敢把我往水裡丟試試,我要睡覺,你能別鬧了麼?”
雷勒怕傷了她,不敢用力,在旁邊抓耳撓腮地急道:“樂樂乖,我們去小溪邊,巫醫說了發燒了就要降溫,不然會燒壞腦子的。”
李樂也不管他說的什麼,下決心要給他證明自己就算燒一晚上也會沒事的,死命地抓著大樹,他一碰自己就乾嚎嚇他。
李樂表示自己不相信他,依舊抱樹不撒手,所以第二天李樂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抱著樹,雷勒抱著她,兩人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在一棵該死的樹上待了一晚。
“你醒了,太好了,你沒事。”雷勒道。
李樂動了動自己僵硬的身體,推了他一把,“我當然沒事,難不成還能睡一覺睡死。”話落一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