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斤八兩的,休想讓我醉倒在桌子上。
今晚本姑娘就盯著你,就不允許你當禽獸!
龍豔扔給了蕭雲一個衛生眼,一仰脖子,咕咚一口,就將杯子裡的酒給喝乾淨了。
“好酒量!”哪知,就在稻香真原大讚了一聲的時候,龍豔手裡的杯子,咣噹一聲,摔落在了地上,她當即就趴在了桌子上了。
稻香平子頓時一怔道:“咦,嫂子這是怎麼啦,不會一杯就醉了吧?”
蕭雲拍了拍龍豔的肩膀,連喊了她幾聲,卻沒見她回應,跟著嘆道:“哈哈,酒不醉人人自醉,想必我夫人被稻香兄一家的盛情款待,感動得醉了,這樣吧,依我看,還是扶她回臥室先休息吧!”
別人哪裡知道,蕭雲趁著龍豔在喝那一杯酒的時候,暗自將一枚風球打在了她的昏睡穴上,估計不到明天早上,是醒不過來的了。
而稻香真原在聽了蕭雲的話後,心裡長長鬆了一口氣,暗暗叫好,沒有了龍豔在一旁當電燈泡,他豈不正好安排自己夫人與蕭雲的美事……
……
在島國,師徒之間的等級是非常嚴格的,一般情況下,沒有師父的允許,師徒都不可以同桌吃飯的。
由此可想而知,當時冬瓜瘋子發現自己的徒弟松下千郎,居然當著自己的面睡了自己的夫人,他不氣得飆血發瘋才怪呢。
當福田英夫看到井上香子親自給他斟酒時,頓時顯得受寵若驚,慌忙站起來身來道:“師父,弟子怎麼敢有勞讓您給我斟酒啊!”
“福田君,現在這裡只有你們二人,就不用受師徒關係的拘束了,我們隨便一些,不是更好麼?”井上香子嫵媚地瞟了福田英夫一眼,笑靨如花地道。
呃,師父讓我隨便一些,怎麼個隨便法?
想起那天晚上,在渡邊正雄那座院子裡,井上香子脫得一絲不掛的情景……福田英夫心裡不免生起一絲旖旎。
井上香子發現福田英夫杵在桌邊,傻傻的望著自己,不由得俏臉爬上一層淡淡的紅葷,嬌嗔地道:“看你這一副傻樣,呆望著我幹嘛?坐下!”
“哦,我……”福田英夫恍然回過神來,惶恐地在她對面盤腿坐了下來。
井上香子輕抿了一口酒,問道:“福田君,你隨為師修煉忍術有多少年了?”
聽了井上香子的話,福田英夫又是一愣,今天這個女人是怎麼了,怎麼問起這話來了?
福田英夫道:“有7年了!”
“有7年了!”
井上香子接過福田英夫的話,好像感慨萬端地一聲長嘆,道:“7年的時間,也只是彈指一揮間,這麼多年過去了,福田君給我的印象還是翩翩一兒郎,少年英俊啊,只是為師似乎老了啊!”
“不,不不,師父您怎麼如此說,在我的眼裡,師父親正是花信年華,不僅身手蓋世無雙,容貌更是無與倫比!”難得逮住這個機會,福田英夫不介意將奉承話奉送給眼前的這個美人。
不過,目前這個美人是他的師父,礙於師徒之間的等級觀念,有些肉麻的話,他還不敢說出來。
不料,井上香子在聽了他的話後,咯地一聲嬌笑道:“福田君,你這話是不是太過虛浮了,為師聽起來,怎麼是那麼的虛假啊!”
福田英夫嚇得忙道:“師父,弟子所說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如有半點虛假之辭,讓老天降下一記雷,將我給劈死!”
看到福田英夫急得連臉都紅了,井上香子心裡是十分的得意,她嬌聲笑道:“傻樣,為師逗你兩句,你就當真了?”
福田英夫道:“我自然會當真啊,師父在弟子的眼睛裡,本來就是一個天生麗質的美人嘛,就你這一份氣質,絕對的是顛倒眾生,禍國殃民,古往今來,哪個女人能比得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