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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髮作出頗為心動的樣子:“可是,可是我怕萬一露了,把我爸我媽牽扯進去,那就全毀了。”
擦皮鞋的:“哪能呢,你爸你媽天天上班,只要不讓他們知道,你家在那個大院裡,你爸又是政協主席,誰敢找你們家的麻煩?萬無一失,萬無一失啊,再不然華哥為什麼偏偏要到你們家呢?他把事情給老闆報告了,老闆高興得要命,一個勁誇獎他有腦子,你這邊又變卦了,華哥被憋得一連幾天不敢在老闆面前露面。”
潤髮:“老闆是誰啊?”
擦皮鞋的:“你真笨還是裝的?我們的貨都是從哪來的?都是從老闆那裡,你要是跟老闆搭上了,今後還愁沒料用嗎?”
潤髮:“老闆你認識不?”
擦皮鞋的:“我要是能認識老闆還用得著在這兒幹這個?你要是答應了,今天我請客,白送你一個包。”
潤髮:“那咱們可得說話算話,今後我的料一律七折。”
擦皮鞋的大為興奮,連連點頭:“這是老闆發了話的,還能有假,沒問題。”
潤髮:“看在我們哥們一場的分上,就這樣定吧,不過你給華哥說一聲,可一定不能把我爸我媽牽扯進去了。”
擦皮鞋的掏出一個小紙包塞給潤髮:“沒得說,把你媽你爸牽扯進去不就等於把華哥跟老闆都牽扯進去了嗎?他們比你還小心,放心吧。給,這是哥們奉送的。”
潤髮裝作極為興奮地把紙包小心翼翼塞進皮鞋裡,然後說:“再給一支菸,今天的煙裡料足,抽著美得很。”
擦皮鞋的馬上又給他掏了一支菸,然後說:“你小子啊,今天要是再不來真把我給愁死了,華哥不敢給老闆回話,天天罵我,就差把我逼死了。這下好了,華哥在老闆面前有了面子,我在華哥面前也有了面子,你小子可不敢再變卦啊。”
潤髮:“不會了,不信你現在就帶我去找華哥,我當面給他說。”
擦皮鞋的:“那倒不用了,你先回去吧,這一兩天我就跟你聯絡,給我留個電話。”
潤髮寫了他們家的電話號碼:“這是我們家的,不對外公開,你小子別拿著亂撥,還有,電話上說事的時候小心點,我可不知道家裡的電話有沒有監控。”
擦皮鞋的:“不會,政協主席家的電話誰敢監控。”
潤髮:“如果是我媽接的電話,你就說是我過去的同學,大學畢業了,回來找我玩。”
擦皮鞋的:“我這個樣兒哪像大學畢業的,換個名堂。”
潤髮:“笨蛋,電話上又看不見你這副德行,我媽喜歡我跟那些上了大學的同學交往,她認識的那幾個都不怎麼樣,過去是跟我混的,來了電話我媽不給找人。”
擦皮鞋的:“好好好,我就冒充一回大學生。”
潤髮:“你給華哥說一聲,如果他們要上我們家,一定要打扮得齊整些,別讓人家一看就不是好人。”
擦皮鞋的:“這你就別操心了,華哥那派頭,西裝革履一穿,眼鏡一架,怎麼看都像大學教授。”
潤髮:“好了,再賣我一包,我今天帶錢來了。”
擦皮鞋的:“好說,就按說好的七折價。”
兩個人交款交貨,完事後潤髮也不再說話,起身就走。擦皮鞋的說:“這兩天別到處瞎跑,等著我的電話啊。”
潤髮答應著,起身離去。來到巷道口,緝毒警察摘下耳朵上的監聽器,對潤髮豎了豎大拇指,潤髮得意地一笑,攔住了一輛計程車,一上車潤髮愣了,趙吉樂已經在汽車上等他了。
康復醫院重症監護區的外面,陳律師坐臥不寧,在門口轉來轉去,一會拿出手機,一會又把手機放回兜裡,鼠目進去已經快一個小時了,按照他們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