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我還真說不好,子壽要喜歡,不如你找熟人探探對方的意思,要是能說攏,再找媒婆也不遲。”子晴回道,家境什麼的畢竟不是最主要的。
“也罷,橫豎也沒兩天時間,過了節再說。明兒不如你們也一塊過來吧。難得你二哥和小三在家。”沈氏說道。
子晴答應著。次日一早,子晴一家三口回了孃家,就便把小青小藍帶過來幫忙做事。
曾瑞祥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坐了許久,出來對子祿說道:“小二,你去一趟學堂,看看你阿公阿婆那有人嗎?如果他們去你大爹那過節。就什麼話也別說了,如果就他們兩人,就請來咱家吃飯。要是還有別人,就算了。”
曾瑞祥到底還是放不下兩個老人,尤其是經過了燕仁達的這一次打擊,老爺子和田氏明顯見老,身子骨也大不如以前,尤其是老爺子,走路明顯佝僂了,像是精氣神一下被抽走了。
子祿答應著去了,也就一刻多鐘,子祿就回來了,說春玉一家在呢,“阿婆身子有些不舒服,大姑和大姑爹帶了桂花和五毛在,說是照顧我阿婆呢。”
曾瑞祥聽了臉色更不好了,半天才嘆口氣,說道:“由得他們去吧,橫豎我也管不了。”真要把春玉攆了出去,不讓見老爺子和田氏,只怕田氏的心病更不容易好,曾瑞祥此刻對老爺子和田氏也徹底灰心了,病成這樣,還是放不下這一對孽障。
沈氏故意笑著問了一句:“用給娘送點菜去嗎?”
“你就氣我吧,送什麼送,送了他們也吃不上。以後,爹孃那裡,咱也不用給零花錢了,就是年禮也不用太費心思了。”曾瑞祥說道。
子祿子晴聽了相視一笑,解決了春玉,又解決了田氏,舒心多了。
子壽走之前,特地來找子晴,坐了一會兒,臉都憋紅了,才吭哧吭哧地說,原來沈氏和他談過,楊家的事情等夏收放假了再說,興許還有好的呢。也叮囑了他不可莽撞,千萬不可再貿然上門。
“姐,不如你去和娘說說,就要這楊家的姑娘吧,你不知道,我一見她那麼瘦弱的身子,比二姑強不了多少,端著一個那麼大的水盆出來,我的心一下揪住了,我知道她家的條件不好,只是也沒想到,這麼差,聽說家裡還有一個阿婆,最是重男輕女,她家就她最大,每天要做好多事,又吃的不好。聽說他爹爹考了四五回舉人不中,家底都抖摟光了,脾氣還有些不大好,高興起來就摟著孩子教孩子唸書學字,不高興了就動手打罵,我就聽見了他發過不止一次的脾氣。”
子晴一聽,這樣的家庭,先就有幾分不喜了,這樣的男人沒有擔當,自己考不上,不總結自己,還怨天尤人的,嫌家裡人拖累了他,動輒打罵,可憐了他的一家妻小。
“小三,你能來找姐,姐就跟你說句實話,這樣家庭出來的孩子,要麼就是膽小拘謹,碰到點什麼事情就嚇得瑟瑟發抖,要麼就是心懷怨恨,把對他爹的那種不滿都隱藏在心裡,找到了機會,準得大爆發,不管是哪一種,我都覺得不是良配,你為什麼就非得相中了她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忘不了她小鹿一般的眼睛,總在我眼前晃,等著我解救她呢。你說我動了惻隱之心也好,反正我就是忘不了她,姐,求你了,跟娘說說。”
子晴一聽倒撲哧笑了,“你見過小鹿嗎?還小鹿般的眼神,你發昏了吧?”
“怎麼沒見過?二嫂的飯館就有人來賣過。”
“這樣吧,你先聽咱孃的,不要再過去看她了,等咱娘打聽下她家的情況再說。橫豎還有一個月,你也就放假了。”
子壽倒是也勉強答應了下來。子晴倒是有些糊塗了,子福相中了她家的什麼條件,居然把她作為備選人之一?
端午過後,子晴也閒了下來,想起林康平帶回來的香皂,便讓林康平去買一些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