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很厚道了。”
子壽說完也不等老爺子和田氏作答,躬身行了禮,自行退了出來,田氏見子壽走遠了,罵道:“你聽聽,一個個的,都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要不是我一時心軟,存了善念,他能有今天?”
老爺子開口說道:“要不是你一步步把他逼到今天,興許,他還早就是個官老爺了,何至於苦熬了那些年?興許還能念你幾分情。”
田氏聽了正要反駁,石婆子從灶房走了出來,田氏只好忍住了。
子壽回家沒跟曾瑞祥和沈氏說這些,倒是去找了子晴,傾吐了一番。
子晴聽了拍著子壽的肩膀說道:“沒想到你還挺會說話的,平日裡咱家還就你話少,關鍵時刻還是管些用,書沒白念。”
“姐,我心裡實在是憋的慌,才會找你來說話,你說我不過是一次聽了阿婆這些話,就受不了,咱爹咱娘這些年,該憋成什麼樣子?”子壽問道。
“所以,咱們才要堅決阻止咱爹和大爹和好,看樣子,小四中了探花,大爹家肯定會有動靜的。”子晴說道。
子晴這話剛說了不過一天,周氏果真上門了,周氏是跟著傅氏的馬車進來的,傅氏回孃家送信,住了兩天,這不,才進家門,就看見了周氏在門口徘徊。
傅氏並不認識周氏,見門口有人,知道家裡這幾天來的人多,也有村子裡的村民,上門送一把菜,幾個雞蛋表示恭賀的,所以,傅氏也沒有深想,把周氏帶了進來。
周氏見了沈氏,便抽出了帕子,哭哭啼啼地說道:“弟妹,看在當初咱們也曾一個屋簷底下侍奉爹孃十來年的份上,弟妹就不要跟我計較了,學堂那日,原是我的錯,弟妹也知道,我一犯起渾來,就什麼也不管不顧的。你說,咱們妯娌倆,也好好處了十年,咱還像以前那樣,你也顧念了名聲,我家子全也有了依靠,爹孃那還省的為我們掛心,你說好不好?”
“不好,大嫂。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潑出去的水你能收回來嗎?”沈氏問道。
周氏聽了有些不好接言,偏生子晴這會走了進來,周氏對子晴說道:“大侄女什麼時候又有的身孕?聽說你都生了三個兒子了,嘖嘖,真是好命。我倒是想上門看看,可惜,你家的門房不讓進。”
“多謝了,就不勞煩大娘掛念了。”子晴回道。
傅氏知道了這就是周氏,心下有幾分惱怒,想了想,開口說道:“娘,媳婦剛從孃家回來,我娘給捎了點幾匹織錦過來,我才剛進來時給碧竹帶回去了,不如娘現在跟我過去一趟,挑一匹娘喜歡的,媳婦給娘做一身衣服,等相公回來擺酒時好穿。”
沈氏聽了自然明白傅氏的意思,對周氏說道:“大嫂,我這還有事,就不留你了,各家日子各家過,咱可是說好的了,大嫂不要忘了才好。”
周氏還想說兩句,沈氏親自站起來送客,周氏惱怒不得,只好告辭而去。
這一日,沈氏和子晴正歪在床上,掐指算著子喜的歸期,忽然子壽從學堂奔回家來,說道:“娘,娘,官道上來了一群官兵,上面還扯著黃旗子,應該是奔咱家來的,四弟回來了吧?”
沈氏和子晴聽了,攙著出了院門,打發子雨給傅氏送信,一家子剛走到園子門口,曾瑞祥也進了門,迎面黑壓壓的從官道上拐過來一群人,直奔曾家而來,先前騎馬奔來的居然是傅大人派來的手下。隨後是子祿一家從馬車下來了。
“快,曾老爺,預備香燭接旨。”
“接旨?接什麼旨?”曾瑞祥有些莫名其妙。這探花的捷報已經接了,再說,也不用皇上親自下旨吧?
“爹,橫豎是好事,聽說是天大的恩賜。”子祿說道。
還是傅氏明白些,說道:“爹孃,先不管這些,預備東西要緊。這園門口地方還比較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