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嘔呢!她一個堂堂五品誥命,夫家和孃家勢力都不弱,你上來就給人潑了一碗茶水,還逼著人家給你賠禮了,人家心裡還不知找誰出這口氣呢?”
“那誰叫她口裡不留德,我清清白白的女兒,憑什麼讓她潑了髒水?我要是有彩雲這幾下子·我直接就扇她嘴巴子了。”子晴心裡還覺得沒解氣。
彩雲在一旁笑道:“好了,奶奶也彆氣了,舅奶奶說的對·她只怕心裡更嘔呢,奶奶放心,下次要有人再敢說小姐的壞話,奴婢蘀奶奶出了這口氣,先扇她一個嘴巴子。”
“得,可別瞎來。真要弄得下不來臺,只怕咱們回老家都回不去。”陳氏一聽嚇壞了。
傅氏笑道:“二嫂怕什麼,橫豎有大姐呢。沒看大姐一直福星高照嗎?上次在店裡·跟文家的吵架·最後也是文家的賠禮了,今天也是有驚無險的·我算看出來了,這京城·大姐可是橫著走了。”
傅氏和劉氏都隱隱猜到了李翊的身份應該是皇家的,劉氏是對梅家的事情瞭解一些,傅氏可是猜的,不過,都不想找子晴確認,自然不能跟陳氏說了。覺得這樣更好,還沒什麼心裡負擔。
“橫著走倒是不敢,只是,我還真沒想到,這些人居然能往一個四五歲的孩子身上潑髒水,她們可是受過嚴格管教的大家閨秀呀,就這德行?”子晴問道。
“大姐,這算什麼,宅門裡的髒事多了去,你以為她們走出來斯斯文文,慈眉善目的,就以為她們在家也這樣,那才叫走了眼。大姐是沒吃過她們的虧,平日生活簡單,幾時吃了虧,你就知道她們的手黑心也黑了。”傅氏說道。
傅氏去年為了傅大人的事,沒少到處奔波,很是吃了些苦頭,所以,也算有感而發吧。
“別人我是不知道,橫豎我上街是要拉著子晴了,有熱鬧可看,還有東西白得,何樂不為?”劉氏笑道。
子晴笑著回道:“呸,合著我就要生一肚子悶氣,還要破費。不去了。”
子晴回家取了銀票,想著親自把衣料給沈氏他們送去,就便去看看沈氏和曾瑞祥。沈氏見了東西,自然說破費,說子晴又浪費銀錢,子晴便陪著說笑解釋了一會。
子晴給楊氏送去,楊氏也是一番謙詞,到了子雨家,夏太太正陪子雨在說話,見了子晴,滿臉堆笑,說道:“子晴可真是有日子沒進我家門了,來來,快坐。”
子晴笑道:“夏太太,我從老家回來才兩天,這都已經是第二次上門了。”
子雨看見子晴手裡的衣料,問道:“大姐逛街去了?”
子晴把衣料遞給子雨,說道:“這不,跟著大嫂她們去了瑞錦坊,給你們幾個一人買了一塊料子。”
“姐姐又破費了。我這樣子,還穿什麼呀?”
夏太太聽了把衣料從子雨這接過來,翻開了仔細摸了摸,瞧了瞧,說道:“喲,這料子可是真鮮亮。我可是聽說那裡的料子,最便宜的沒有十兩銀子一匹是舀不下來的,嘖嘖,還有上百兩銀子一匹的呢,我的乖乖,還是我們子晴出手大方,到底是有錢人,要我說,這姐妹就是姐妹,到什麼時候,做姐姐的,也還是惦著自己的妹子,子雨,可別忘了,你姐姐的好。”
夏家一年的收入不過上千兩,在安州城裡還算普通鄉紳,這進了京,可就是下等人了,夏太太此時,越發的希望自己的兒子能考中,不說有個好名次,最次也要像子福似的,中個同進士,這樣,才能入仕,以後,靠著曾家,才能有慢慢提起來。
還有,這個子晴,也不能小看,林康平一個生意人竟然也得皇上的破格相待,不但准許他隨著官員出洋,還許了林家一個皇商的身份,又是什麼七品義官,這分明是要重用曾家的前兆。
子晴跟夏太太一向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見此,便站了起來,偏生丫鬟這會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