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半,眾人幾乎笑倒,邊笑邊說:“這個不行,犯規了,得重來。”劉氏的眼淚都出來,子祿扶著陳氏,也笑彎了腰。
好容易吃完了橙子,子軍和子新不知從哪裡端來一盆麵粉,子喜當眾放進去一顆糖果,讓林康平和子晴面對面用嘴吹麵粉,找出糖果來,自己咬一口,再送到對方嘴裡,“記住了,只能用嘴,犯規了我們還要罰的。”子喜高聲喊道。
“而且,糖果還不能用手取出來,只能用嘴,不然,我們可還有更厲害的呢。”子軍笑道。
林康平的肺活量比子晴大多了,一口氣沒掌握好,子晴已經滿頭白麵了,連眉眼都找不到了,又是一番鬨笑,最後,兩人費了半天勁,才吃到了糖果,只是兩人已是面目全非了,子喜高喊:“白頭偕老,我祝姐姐姐夫白頭偕老。”
鬧了足有一個多時辰,劉氏開口把大家都趕了回去。林康平出去送客,子晴收拾床上的花生大棗桂圓栗子,還沒收拾完呢,聽見林康平跑進來了,緊緊地抱住了子晴,兩人看著彼此臉上的髒東西,都撲哧笑了,互相幫著擦了擦。
林康平慢慢取下子晴的頭飾,放到梳妝檯上,子晴的長髮隨之飄下來,油光黑亮的,取下霞帔,解開子晴的嫁衣,然後是子晴的大棉襖,林康平捧著子晴的臉說道:“晴兒,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我的新娘,我的晴兒,太美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的。”
子晴羞澀地低頭,說:“我要先洗洗,臉上都是髒東西,頭髮裡也都是麵粉,漂亮什麼呀,虧你說的出來。”
“真能掃興,才剛揭蓋頭時,真的看呆了眼。好了,我幫你洗,我們一起。”說完領著子晴到了隔壁屋子,隔壁是一個類似北方的大炕,褥子上面鋪了坐墊,小几,子晴走過去一摸,還真是溫熱的。“我知道你冬天怕冷,一著涼就會咳嗽,我讓師傅做了一個北方大炕,冬天咱們就住這屋。喜不喜歡?”
子晴笑著點點頭,踮起腳跟,雙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動把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纏綿熱吻。林康平抱著子晴就想放到炕上,子晴很是煞風景地說了句,“都是髒東西,還沒洗呢。”氣得林康平咬牙輕輕地咬了一口子晴的唇,才放開了她。
淨房就在最東邊的小屋,灶上還燒著一大鍋熱水,木炭火,有煙囪直接透過牆角出去,屋子裡的溫度還不低,潮熱潮熱的,浴桶裡已有了半桶溫水,子晴開啟箱子找出了兩人的棉浴袍、大手巾,內衣,然後把林康平推出了房間。
等子晴從浴桶出來,林康平突地進來了,拿著大手巾非要親自給子晴擦乾,再給子晴穿上浴袍,子晴低頭,羞的不敢抬眼,等頭髮半乾了,林康平打橫抱著子晴直接放到了床上,兩人又膩味了好久,才放開子晴,說:“真香,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我的裡衣還沒穿呢,你給我拿過來。”
“費那事幹什麼,我一會還要幫你脫。”
大紅的床單上鋪了一條白綾,子晴想起沈氏給的小冊子來,忙下床取來,正值林康平穿著棉浴袍過來,看見子晴手裡的東西,忙問:“你拿的什麼呢?”
子晴自是不好意思,一下跑到床上,說沒什麼。
林康平上床了,放下簾幔,看著子晴,慢慢欺身過來,子晴看著簾外搖曳的燭光,有些不好意思,問道:“能不能把蠟燭滅了?”
“晴兒,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怎麼能把蠟燭吹滅呢?這可是不吉利的。我一定要好好看著你,如何綻放你最美的一刻,我要永遠記住今晚的你。晴兒,我要你做我一輩子的新娘。”
林康平說完摟過子晴,看著眼前緊貼著自己的炙熱的雙眼,子晴不知不覺地閉上了眼睛,顫動的睫毛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林康平終於把嘴唇覆上了這雙靈動的眼睛,心裡長嘆一口氣,這一天,等得可真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