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尷尬,輕咳了一聲,看向一旁低頭的娟娘,“這不是大姑娘嗎?”
“叔父”娟娘輕聲福禮問安。
“聽聲音怎麼像哭過了?”李慰才怎麼聽得出來,不過是進來時看到娟娘跪著,才說了這麼一句。
一旁的羅氏聽了,就笑著上前福禮接過話,“丞相多慮了,大姑娘昨晚感了風寒,這才聲音與往日不同。”
見一旁的大夫人並沒有看過來,羅氏暗下鬆了口氣,娟娘不知是怎麼了?在江南是個乖巧的,怎麼到了這京城就笨起來,到侯府的事大夫人這邊還沒有交代清楚,若當著丞相的面扯出來,那樣大夫人就更沒有顏面了。
李慰孝又豈會聽不出羅氏這是掩飾的話,望了一眼大夫人,這才點點頭,並沒有追問下去。
不想門口卻插來一句聲音,“妾身怎麼看大姑娘是哭了?看那臉上還有淚珠呢,讓人看了怪可憐的。”
抬頭看去,進來的正是魏氏。
吵架(上)
魏氏沒有讓人通報就進來,又說了麼一句話,明顯是在指責大夫人,大夫人原本還沒有多少火氣,一下子就被魏氏的一句話挑了起來。
“老爺”顯然見到李慰孝在魏氏一愣。
見魏氏福身子問安,李慰孝的臉色好了幾分。
可大夫人此時卻適時的開了口,“這是哪裡的規矩,主子還在這呢,姨娘沒有通報就進來,這丞相府是越來越讓人笑話了。”
話一說完,屋裡的人除了李慰孝都低下頭,魏氏一臉的羞赧,緊咬著唇,一雙眼睛楚楚可憐的望著李慰孝。
大夫人說完拿過茶慢慢的啜著。
李慰孝心下又煩躁了幾分,語氣也帶著不悅,“怎麼越發的沒有了規矩?”
魏氏就一臉的委屈,顯些眼裡的淚就落下來,身子微微一側,半福下去,“妾身知錯。”
大夫人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不緩不慢的放下茶,在李慰孝的注視中,才抬起頭,“府里老爺是主子,老爺沒有說話的份,妾身怎麼敢躍居呢。”
李慰孝看出妻子是真的惱火了,不然平時這事也沒有少發生過,也不見得她緊抓著不放。
見大夫人把皮球踢回到李慰孝的身上,魏氏的臉上終於有了一份不可見的擔憂。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驟然降了下來,幾欲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在眾人的等待中,李慰孝一手拍到桌子上,喝道,“來人,把魏姨娘帶下去,一個月不許出院子。”
“是”徐媽媽在屋裡的奴婢中是位最高的。
應聲後上前對魏氏福了身子,“姨娘這邊請。”
魏氏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呆愣的和徐媽媽退了出去。
待魏氏出了屋,大夫人仍舊一臉不悅道,“走時連行禮的規矩都沒有,這丞相府真是讓人越來越笑話。”
“好了,她這些年來就這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見大夫人得理不饒人,李慰孝開口。
大夫人冷笑,“怎麼?這才說了兩句心裡就不舒服了?老爺可真是會體貼人。”、
當著眾人的面,被這樣的話一噎,李慰孝的臉也的些掛不住,“不就是這點事嗎?你怎麼還沒完沒了了?”
手一滑,就將方桌上的茶杯掃落到地。
清碎的破裂聲,又驚了一屋的人。
羅氏知道大夫人這氣一半也多是衝著娟娘來的,暗下扯扯娟孃的衣襟,不想娟娘就像個石像是的,跟本沒有反應,羅氏心裡這個氣啊。
平日看著挺機靈的人,怎麼就上不了檯面?
要說大夫人與李慰孝可是有些日子不碰面了,算算也有小半年了,不想這次沒有通報,李慰孝就進來了,大夫人自然不好在將其攔到外面。
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