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死過去。
他眼睜睜地看著六郎一口接著一口,那些價值千金的美酒就如同糖豆子似的,被它一口口地吞下。
在她觀察別人的時候,在場所有賓客也都在觀察她。
六郎張開嘴,一口就能吞下一罈酒。
饕餮最大的特性就是貪婪。
說完他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但不知道她這病是否真如她表現出來得那麼嚴重?
若是真的很嚴重就好了,她一旦病死,魔尊臨淵肯定會備受打擊,其他魔修就有了爭奪魔尊之位的機會。
六郎對於美食一向是來者不拒的。
隨後他就將酒杯放到六郎面前。
它嚴肅地道:“我爹說了,先要一百壇,等下不夠再加。”
六郎皺眉,這人年紀輕輕的怎麼就耳背呢?連這都沒聽清。
臨淵不甚在意地道:“這個不用你管,你只管把酒搬來就行。”
臨淵倒是端起酒杯聞了聞,笑著道:“是好酒。”
從這兒往外望去,能將所有巖洞內的景象都盡收眼底,頗有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回頭等它一頭栽進酒池裡淹死了,那也是它自作自受。
他笑得如沐春風:“這場晚宴是屬下專門為魔尊陛下和瀟瀟姑娘準備的,希望你們能玩得盡興,這一杯屬下先乾為敬!”
臨淵這才看向不夜侯,道:“我兒子很喜歡你的酒,再搬個一百壇過來。”
楊絨絨默默將那十三個賓客的位置都記在了心裡,打算對他們進行重點觀察。
臨淵問:“味道如何?”
楊絨絨繼續維持她的病弱人設,病人不能喝酒,所以她完全沒有要舉杯的意思。
哪怕臨淵是魔尊,也沒法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強行怪罪於他。
他們長得千奇百怪,其中附和“男性、高瘦、實力高強”這三個條件的賓客共有十三個。
它直接將酒杯整個扔進嘴裡,嚼餅乾似的咬碎了吞下。
此時的不夜侯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一百壇酒根本就不能讓它感到滿足。
只要除掉她,就能重創臨淵。
他們都已經聽聞鍾瀟瀟病重的訊息,如今親眼看到她面色蒼白、一副病懨懨的樣子,看來傳聞是真的。
沒有了酒,晚宴還怎麼繼續?
若是不嚴重,他們也能想辦法讓她的病情變得很嚴重。
不夜侯的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不敢相信這小孩竟然是魔尊的兒子,可他們兩個長得一點都不像啊!
難道不是親生的?
可是以臨淵的脾氣,他不可能甘願給人當接盤俠啊!
不夜侯百思不得其解。
不夜侯如何能看不出來?六郎說是要去幫忙,其實就是想趁機去喝酒。
很快一百壇酒就被搬到了臨淵的面前。
此時賓客們差不多都到齊了,楊絨絨的視線一一從那些巖洞掃過,想看看其中有沒有小黃雞的身影。
酒池內的水位線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降低。
明明六郎的身體看起來就那麼點兒,但那麼多酒喝進去,它的肚子竟然連一點變化都沒有。
它的身體裡就像是藏了個無窮無盡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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