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衣食起居。這日一早把他送進考場後,秦氏便焦躁不安,徘徊在考場門口不願離去。
白玉兒心裡也緊張,這才體會到前世那些父母送子女參加高考是何等心情。她挽著秦氏胳膊道:“娘,聽說這府城的觀音廟那裡有一顆許願樹很靈,咱們也去吧!”
大哥要到三天後才出來,她得給娘找點事兒做,不能讓她在門口等三天吧!
秦氏眼睛一亮立刻等不及了,拉著白玉兒回了租來的小院子,從衣服夾層裡取出一百兩銀票便走了。
在觀音山腳下母女二人下了馬車,使車伕等他們一會兒便踏著臺階一步一步往上走。
走至觀音廟的時候,兩人已是累的嬌。喘連連,都擇了最近的大樹靠在樹幹上扶腰休息。
白玉兒注意到香客們上了香後,都從大殿中出來穿過遊廊往後而去,想來那許願樹就在後院吧。
“姑娘,可是累了?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紫彩扶著藍宇晴消瘦的身子從大殿中出來,她們身後還遠遠跟著一個美貌少婦,手裡捧著一座通身白皙透徹的觀音像,看她咬唇吃力的樣子,應是那觀音很重。
紫彩偷偷瞅了眼藍宇晴,見她面色蠟黃沒了以前的白皙紅潤。她忙垂下頭,暗想姑娘自五個月前小產,雖最後查出了是丫鬟因嫉恨所謂,並打殺了那叫靈翹的丫鬟,但姑娘卻因她那藥物的原因,身子一直不大利落,下。身更是淅淅瀝瀝的不得乾淨。
這不聽說觀音廟的妙音師太是婦科聖手,只一直在外遊歷,得知她回來的訊息,姑娘便立馬來了這裡求醫。
紫彩回頭掃了眼落後許多的女子,面無表情道:“雪姨娘走快些!這觀音可耽誤不得,得儘快找主持開光呢!”
她知道姑娘讓這雪姨娘一路捧著觀音像不過是趁機整治她,她們本是可以直接把觀音像放到主持那裡開光,待走的時候再來拿。可姑娘卻說,“這可是我孃家送來的,是一整塊兒和田玉打磨炮製而成,磕了碰了都沒地方休整!放到別的地方我不放心!”
姑娘話落,她餘光瞥見雪姨娘臉都白了。
哎,姑娘如今的脾氣越發大了。
“姑娘?”紫彩見藍宇晴面色陰晴不定的盯著樹下的母女兩個不動,她凝神看去卻是兩個樣貌不俗的女子,特別是那個十多歲的姑娘,面容嬌豔絕美,身段窈窕風流,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只她從沒見過這母女兩個,姑娘難道認識?
“晦氣!”藍宇晴冷哼,“紫彩,回去後記得燒一桶柚子水,我要好好泡泡去去這黴運!”
同情的看了那母女一眼,紫彩斂目的“哎”了聲應下。
她聲音不小,白玉兒她們自然聽到了。秦氏莫名其妙的看著對面一身少婦裝扮的女子,她仔細想了想記憶確實沒見過她,那她對她們的敵意從何而來?
白玉兒也暗道倒黴,怎麼這麼巧就在這兒遇上了她?見她一來就毫不掩飾的對她的厭惡,她冷笑,她又何嘗願意看見她?
她皺著小巧的鼻子,素手捏著帕子在鼻端揮了揮嫌棄道:“娘啊,這裡好臭啊…咱們快走吧!”
拉起秦氏的手,頭也不回的往大殿那裡走。
秦氏邊走邊說,“哪有臭味兒?娘怎麼沒聞到?”
鼻子還用力嗅了嗅。
白玉兒心裡好笑卻一本正經道:“這會兒又沒了!”
話落便聽背後傳來一聲尖利的破碎聲,白玉兒滿意的攜著秦氏手進了大殿。
藍宇晴眸子陰狠的盯著大殿,她如今一輩子都毀了,憑什麼那賤人還能與宸郎雙宿雙棲?她費力說服老祖宗讓她幫忙把白玉兒推到寧王世子跟前,本以為那賤人日後就被困在寧王。府裡,直到被寧王世子折磨死,誰想又突然冒出個裕郡王!
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