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野人兩個字猶如紮在雷老虎心中的一根刺,他臉色大變呼吸也沉重起來,一步步朝季勳逼過去。
明眼人一看就知他是生怒了,季勳瞧著他那大塊頭,心裡也有些發怵,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怎麼得,求親不成還想打人啊?說你是野人還是抬舉了你!”
季勳被逼的退無可退,手抵著牆驚恐的看著眼前神情狠辣的男人,一時有些後悔自己惹他做什麼。
耳邊傳來破風聲,季勳嚇得緊緊閉上眼,只聽的“咚”的一聲,接著身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他才顫抖著掙開雙眼,就見眼前的男人寒著臉冷冰冰的看著他。
季勳這下雖不敢再說話惹怒他,但心裡卻更是恨極了他,覺的自己在他面前丟了臉面。
季薇與龐氏在屋子聽得動靜跑出來,便見自家院牆上破了好大一個洞,便知道不妙。
果然季勳看見季薇出來,想著眼前這個野獸似的男人是她招惹回來的,便指著她怒道:“孽女,你給我聽好了!往後不許再與這人來往!若是被我發現,我立刻找個人把你嫁出去!”
雷老虎一句話都沒說,只沉沉的看了季薇一眼便轉身大步往院子外面走,只這一眼讓季薇很是心慌,她不顧她爹在她身後的怒吼追了出去,卻沒只看到他高大挺拔的背影瞬間不見了蹤影。
她知道他是生氣了,可是他就這麼走了,讓她怎麼辦?
聽完整件事情,白玉兒也不知說什麼好,只能默默的陪著她靜靜的坐著。
秦氏回來的時候,就見兩個人無精打采的趴在石桌上。這可真是難得,哪回她們兩個人不是鬧的嘻嘻哈哈的。她拎著籃子走過去,從裡面拿出兩朵蓮蓬來,上面依稀還能見著幾滴滾來滾去的水珠,想來是剛摘下不久的。
若是以前遇到吃的,季薇肯定第一個跳起來,可今日只是多看了兩眼,卻沒有伸手拿。這下秦氏也察覺出她的不妥當了。
她方要問就見女兒朝她搖頭,示意她別問。秦氏一向是個寵女兒的,既然女兒讓她別問,那自然有她的原因。她便提起籃子跟季薇笑道:“薇姐兒中午留下吃午飯吧!嬸子做你愛吃的蜜汁豆乾,還有小蔥鯽魚!”
季薇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卻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麻煩秦嬸兒了!”
秦氏擺擺手便自行去了廚房,想著待會兒做個甜湯,聽玉兒說過人不開心的時候吃些甜的東西心情會好,興許薇姐兒吃了後也高興起來了呢!
季薇是笑著離開白家的,自然不光是甜湯的作用,還因白玉兒告訴她,宸哥哥或許有辦法。
一句話便把困擾了她幾個時辰的心事解決了。她便就是那種憂愁來的快去的也快那類人。
當晚白玉兒便給季宸寫了信,把今日季薇告訴她的事兒全寫在上面,包括季勳與雷老虎的衝突,她都細細寫上。末了她又把她自己的看法寫在上面,希望他能支援薇姐姐,因為她覺的薇姐姐是認真的。
躺在床上白玉兒卻怎麼也睡不著,想著季薇的事兒,她只得無奈嘆氣,畢竟她能為薇姐姐做的也就這麼多了,其實還有一種更粗暴的辦法便是私奔。
但她沒說,因為她知道在這古代,私奔是為世人所不恥的。就算是讓她如今與季宸私奔,白玉兒想她也是無法做到的,因她知道她這麼做不光秦氏會傷心難過,白鴻文也會。他們兩人都是無條件的疼寵著她,她怎麼能為了一己之私就做惹他們傷心難過的事兒呢?
夜已深,同樣徹夜難眠的還有魏思年。自從上回藍宇晴摔倒險些流產後,他每晚都做著同樣的夢。夢中那女子穿著豔麗的紅色紗衣,透過薄薄的紗隱隱約約可見裡面的美好。瞧著眉梢都染著媚態的女子,他只覺的下腹一陣灼熱湧上來再也把持不住,他翻身上床一把樓過女子,想要一親芳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