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悲憫大地》。
戴明賢:讀過他《一個人的安順》,就想到沈從文那個年代的寫作,聞得見世間煙火,卻不見生命燥氣。我至今都在想,我們這個欄目是不是規定動作太多,讓這位內心謙虛的作家發揮的筆墨不多?
莫懷戚:有江邊火鍋在那裡蒸騰,我聞到了,就想湊過去。管它陪都不陪都。
麥家:一貫的南美技術型選手,可以讓在場上輕盈閃躲、實施突破。此次遭逢地震,看他一遍遍改寫成都,文字終有了情懷。
馬麗華:是女人,還是大女人。這肯定是在西藏接的氣,都在文字中了。
雪漠與紅柯:兩位西北作家,文字都透著實誠。資訊密實不說,有重量,還有威壓,如坦克般駛來。偶爾釋放下情感,句子便扎到人心裡。
楊志軍、梅卓:一男一女寫青海,角色竟然發生了互換。女人梳理的是繁雜的歷史,男人寫的則是近前。歷史很古很遠,現實果真就在鼻子跟前。
石舒清:寧夏三城如此的陌生,石舒清更讓我們明白,它們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陌生。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後記(3)
高建群:哈哈,延安的狗都認識高建群。高建群豈不該寫延安。能想象他寫時的自得,就是那標題一句: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哩。
程海:咸陽,有歷史而不光芒耀眼,程海偏安一隅,讀出了沒有歷史重負的閒淡。
賈平凹:我約稿最難的一位,但沒辦法,“假煙假酒賈平凹”,寫西安,誰還肯放過老賈。
李銳、蔣韻:一對文壇夫妻,為我寫完了山西。融於心的寫作,僅一個眼神就夠。
鮑爾吉?原野:機趣與天真同在,這到底屬於東北銀呢,還是該歸於蒙古人的基因?我讀他的散文,是歌詞裡唱:我一見你就笑。心裡冒泡般的喜歡。
素素:下次再有人問:你到沒到過大連。我便可勁兒成全他:沒,想啊。因為這一句簡單的問話裡,有一個城市的隱曲。好文章有時一眼標題就知道。
寶音賀希格:嘆為珍寶的文字,其存在本身,就為了訴說一種即將逝去的文化的悲哀。請注意,這個人還在堅持用蒙語寫作。
遲子建:傷懷之美,在薩爾圖落日中流瀉出來。那一刻我就知道,她是把自己也寫進去了。
尤鳳偉:愛聽他說《石門夜話》,想讓他再說青島史話。迴避不了便說了,說了那份青島歷史中不知從何說起的尷尬。
李貫通:有一些地方的文化重量,足以把人壓垮。曲阜沒把他壓垮,因為他試過自己的斤兩。
張煒:一個電話的邀約,濟南就寫來了。讀他的濟南,是有距離的穩當。想到當年採訪《外省書》時做出的標題:每個地方都是外省。
金仁順:這個東北妞,爽而利落,三兩下拳腳,吉林三城就給你寫就了。這麼眉眼周正,而又大方舒展。叫我還有啥話說?
張宇:凡是火車縱橫交錯必經之地,大都混雜得沒有了特色。但是張宇拋給了我們時間線,抓住了它,就抓住了鄭州的歷史。而愛情,就是那千年石榴結出的現實之花。愛它,也同樣會扯出屬於鄭州的千年愛情。
喬葉:能在文字中結下姐妹情誼,非喬葉莫屬。看文就知,她多麼懂得收斂自己,思量你的心思。這樣的人讀城,當然會讀出城的心思。
何向陽:安陽的文化,該男人來讀。她讀,我也放心。在寫作中,她也可以說是女人中的男人。
關仁山:把注意力都放在寫農村了,總感到讀城這活兒,有些拉不開拴。下次想法再做個讀村欄目,讓這河北的“三駕馬車”之一也痛快地揚一下鞭。
王小柔:以寫段子起家,對得上天津話那種鬆散勁。由這個小女子說天津,味對了,文章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