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哎哎,別上刑。下面是正題、正題,正當我還為想進入營地找表哥的事情發愁,雷格爾中校的車正好經過。”
說得都是些什麼,看到對方翻了翻眼,又要將她往水裡扔,她趕緊地換方向。
聽到她終於提到人名字,對方也就又停下。她也只能繼續編:“被我可憐兮兮的樣子速惑、又覺得我可以派上用處,於是就將我留下幹活。然後我又看到斯內德少校,哇塞,斯內德少校長得更是帥氣得不行。他們忠於第三帝國,忠於元首,對於我這個黃種人一點興起都沒有,是我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裡,能多看一眼是一眼。啊n”
一聲尖叫,終於對方沒耐性了,將她推進了水裡。
冰冷的水又一次的吞沒了她,大量的冰水隨著她不能遏制的呼吸,大口大口地往胃部和肺部灌入。她忍不住死命掙扎,也知道是沒用的。每一次呼吸只會得到冰冷的水,而沒有寶貴的空氣,每呼吸一次就越發痛苦。
“嘩啦n”她又一次的被提了上來,劇烈的咳嗽讓她痛苦得直想去死。
雖然她被鬆了綁,但身體敕得根本坐不住,身邊的人反而體恤地扶著她,讓她微微佝僂著身體咳得更順當點。
“夠了沒有?”斯內德的聲音響起。
程千尋痛苦不堪地抬起虛弱的頭,看到身邊扶著她的是雷格爾,而斯內德正一臉鐵青地站在旁邊。
“少校!”她激動得難以自抑,斯內德和雷格爾又一次的救了她,帶著哭腔,也不知道是真流淚還是假流淚,喊冤枉、告狀起來:“嗚嗚,我冤枉,咳咳。。。他們想讓我,咳咳,誣陷兩位長官,非要讓我,咳咳,承認我是間諜,還,還。。。”
“知道了,我在門外都聽到了。”聽著與不成調的哭訴,斯內德寒著一張臉計著同屬於黨衛軍但不同部門的同事:“她在這裡乾得很不錯,傷員如果知道她被誣陷,會怎麼樣的反應?”
對方當然針鋒相對反駁:“她再能幹,也比不上四個士兵吧?我也是為了帝國和元首!”
斯內德反而露出意味深長的冷笑:“當然,我們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敵對份子,剛才我還叫了兩個黨衛軍軍官在門口聽著,所以我已經將你們逼供叫他們一個字不漏地記錄下來,等一會兒上報柏林,這樣總部不光可以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同謀,也可以知道兩位的所作所為是不是為了帝國和元首。”
天啊,斯內德居然還叫了兩個,將剛才笑掉大牙的話全部記錄下來。要不是臉皮夠厚,目前命更重要,程千尋可以圃死。
可這兩個軍官則沒有那麼輕鬆了,故意誣陷是重罪,如果查出來什麼,那麼是斯內德倒黴:可現在嫌疑人說得都是逼供後急出來的廢話,那就是他們吃癟。可以說斯內德進來的時機,掌握得相當不錯。
再撈起來,她可能要出賣隊友了。
“我真的受不了,我是冤枉的,嚶嚶嚶。。。”程千尋半分真半分假的無比可憐雙手手背抹起眼睛。
但對方必須還要死撐,平靜地盯著斯內德:“天天和傷員混在一起就是要探聽訊息,又懂很多語言,完全沒有交流障礙。就象一個專門接受過訓練的間諜,所以她的懷疑最大!”程千尋眼睛掃了下雷格爾和斯內德,不用多說,雷格爾先一步瓣解道:“。那是因為她一直到處走,在這些國家都居住過。所以只會說,不會讀寫。你們兩位不也懂三國語言,而且說讀寫流利,難道也是間諜?”“行了”。斯內德打斷了雷格爾,隨後緩緩陰駑道:“我知道,前線正需要兵力。而柏林方面越來越敏感,你們兩個此時想弄出來些什麼,大約也是對此有關。但不要枉費心機了,這次所有人都要去。你們這樣做,只會在出發前,要麼我和雷格爾挨槍子,要麼我們看著你們兩個被槍斃。。。,。
看著對方臉色陰沉,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