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千尋打算將不懂的事情搞搞懂。寧可問時被人笑,也不能迷迷糊糊,等找死的時候都不知道什麼原因:“什麼是原罪?”
索羅斯詫異只一晃而過,畢竟程千尋是亞洲人,宗教信仰未必一樣。他解釋了起來:“人有兩種罪——原罪與本罪,原罪是始祖犯罪所遺留的罪性與惡根。本罪是各人生所犯的罪。”
程千尋一聽就又氣又好笑:“生下來就有罪,那還生下來幹什麼?難道吃飯、睡覺、養育後代都是罪的話,整個地球都可以不要生物了,反正全部都有罪。”…
魯道夫是從另外一個層面分析的:“如果潛意識認為自己有罪,並且可以贖罪。這樣的話。有益於宗教的推廣。”
還是不要聊太多的宗教問題,因為撒旦的對立面也有人,點到為止就夠了。程千尋調侃起來:“怪不得我們那裡的本土宗教那麼不受好,都判你有罪,必須贖罪,你還搞什麼天人合一的境界,太沒有束縛力和震撼力了。”
此時戈登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我想睡一會兒。”說完就已經斜過頭,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只有嘆氣,戈登的身體靠著雷格爾給的一些法力支撐著,總算是不暴飲暴食了,可疲憊感依舊讓他不堪重負。
程千尋將沙發直接變長變寬,挪到旁邊,還變出一條被子蓋在戈登的身上。
看著戈登熟睡著,她內心很複雜:“我太魯莽了,能力還不夠就讓戈登復活,還拖累了大家。”
“不要這樣說!”另一邊已經開吃起來,而螢幕上也開始放片頭。魯道夫吃著魚子醬、烤肉:“戈登能回來,我們都很高興。他也幫了我們很多,能讓他活一天是一天,也算是報答他。”
而雷格爾直接用手指捏著一大塊牛排,大口咬著:“戈登死的時候,我也很難過,他能回來很好。如果我有能力,也會象你這樣做的,更何況,你也沒料到會讓他復活呀。”
“可他活得很累。”程千尋微微嘆氣。
“想得太多了,如果我死了,還有機會再睜開眼睛看看,哪怕一眼也偷笑了。”斯內德用叉子一下下插起煙燻三文魚往嘴裡塞:“快過來吃呀,味道相當不錯,再不吃只能等下一輪了。”
索羅斯沒說話,只管豎起耳朵聽。這次餐車裡的東西可以說集合了幾個國家的經典菜餚,加上別賽斯的手藝極好,讓人吃得不想鬆口。程千尋笑了笑,走了過去,也拿起餐盤開始挑選菜餚。
看了一部戰爭片、一部案件推理片,大家再也吃不動了。
此時螢幕上放的是海上災難片,當然不是什麼票房最高的《泰坦尼克號》,那太文藝。他們現在所看的,都是為了取經、增加知識,萬一下一層能用上。
“下層不知道是什麼主題。”雷格爾靠在沙發上,肚子都快撐圓了,他微微打了個飽嗝:“希望不是什麼鬼怪題材了,鬼屋可真把我折騰得夠嗆。”
“也不要象這種的。”程千尋看得心有餘悸,此時螢幕上海水從底艙湧入,故事中的男女、渾身溼漉漉的拼命地往上攀登,而下面的水就象是張開巨嘴的猛獸,飛快地吞噬一切。
她補充了一句:“我不會游泳 !”
魯道夫飄了她一眼後,悠悠道:“明天訓練課程有游泳,還有誰不會什麼的儘快說。”
雷格爾問道:“能不能學騎馬?”
“行!”魯道夫一口答應了下來。
斯內德提出:“滑雪。”
“可以。”魯道夫想了想後加了一句:“但要以後,等你身體還了。”
滑雪可能讓上帝之身受到損傷,只能以後學了。索羅斯終於耐不住好奇,問斯內德的事情。
既然都是隊友了,那就說了吧,於是大家就將喪屍層的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