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飛機缺油飛不動,可不代表油箱裡一點都不剩。
過了會,魯道夫和戈登回來了,戈登雙手黑乎乎的,全是油汙,將大約半升的煤油往吉普車的油箱裡加。…
魯道夫沒有上車,等戈登加完油,站在旁邊懇求著:“還是帶上我吧,否則你們連直升機油箱在哪裡都不知道。”
“那上來吧!”戈登看了看大家後,朝後面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後座可以坐三個人,斯內德想讓出位置來,但程千尋卻硬是將他擠到車門,將她的一邊讓了出來給魯道夫坐。
“這點燃料足夠再開個五十公里路了。”魯道夫指著前面空曠的公路道:“大約前面四十公里的地方,路邊有房子,我們車開過去看看。”
有房子,哪怕再破,也代筆著有較為安全的過夜場所。於是戈登發動車輛,車往前以中速開去。
果然開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在距離公路大約一千米的草地上,坐落著一個由中間二層尖角房子和旁邊幾間小屋組成的莊園。
戈登將車直接開了過去,熄火後,讓所有人拿上工具搜尋起來。
沒有喪屍,居然還能看到幾隻活雞,在農作物枯萎得差不多的院子裡到處啄食。
而兩旁的小屋,一個應該是馬廄,裡面一匹馬都沒有了。而另間應該是豬圈。
大家嗅到了腐臭的味道,戈登拿著鏟子小心翼翼靠過去後,揮了揮手:“沒事!”
其他人走了過去,原來是一頭被啃得所剩無幾的豬殘骸發出的臭味。
經過這麼幾天,大家都快對這種恐怖噁心的事麻木了,特別是今天將一個喪屍劈開,將自己渾身塗滿腐臭到窒息的屍液冒充喪屍後。
離天黑還有二個多小時,大家忙開了。
戈登和魯道夫去房間裡做好過夜的準備,而斯內德去抓雞。
他抓住了兩隻後,倒拎著雞走向了手動水泵。
降落傘被開啟,支了起來,圍成了一個小小的隱秘空間,程千尋在裡面洗澡。
雷格爾正在打水,一下下壓著抽水機的把手,一桶桶的水也這樣被抽了出來。他將打好的水拎到了支起的降落傘旁,裡面的一隻細細的手將水拎了進去,隨後裡面傳來了“嘩嘩”的澆水聲。
一陣微風吹過,風捲起了降落傘一邊,在裡面溼漉漉地上站著一雙光滑細長的腿來。
兩個大男人頓時看直了眼,希望風再吹大點,可是降落傘很快地就落下,風再也沒有吹起。
“嗯嗯!”斯內德清了清嗓子:“你把雞給處理了,我去地裡看看,好象那裡種了一些土豆。”
戈登和魯道夫過來了,此時程千尋也洗好了,她將降落傘撕開布包裹住了身體:“終於洗乾淨了,我從來都沒有那麼臭過,大約掉進糞坑都沒那麼臭!”
她光著腳往屋子那裡走去:“不知道里面有沒有合適的衣服。”
但沒有人回答,她回頭一看,臉微紅了,所有男人都用火辣辣的眼睛盯著她。
戈登咳嗽了一聲道:“有的,都堆在沙發上了,你自己選。”
她笑了笑:“謝謝!”每天都有可能死,他們愛看就看吧,也算是逃命生涯中小小的插曲,就象是大片裡總要有點曖昧的鏡頭調劑一下。
衣服基本都是比較大的,合適她的衣服只有。。。當洗乾淨的雞塊下油鍋烹時,一股香味已經瀰漫出來。
戈登、雷格爾、魯道夫在用木板釘門窗,忍不住抽動著鼻子說香。
斯內德站在旁邊,幫忙削著土豆,側頭看了看拿著鍋鏟不時翻動雞塊的程千尋,猛地笑了出來。…
她穿著帽子有著耳朵的可愛小熊睡衣套裝,這裡也只有這件衣服尺寸適合。
程千尋裝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