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活得真的豬狗不如,良知幾乎泯滅,除了努力活下去外,好似什麼都能出賣。在短短的時間裡,她也快認不出自己了。下令鞭打交不出稅來的農民,和隊友合夥商量陷害神父並且將他推上了火刑柱。。。
風吹了過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剛才的細雨將衣服淋得微溼。
一條手臂伸了過來,攬住了她有點發抖的身體。她側頭看,是斯內德。斯內德正帥氣的臉微露笑容,給了她莫大的安慰。
坐在對面的雷格爾看了看他們,沒有說什麼。
車即將要到大門了,突然馬車停了下來。
雷格爾問道:“怎麼了?”
前面趕車的打手道:“一棵倒下的樹攔在了路中央,老爺放心吧,很快就能挪開。”幾個打手跑到前面開始一起用力搬動樹幹。
程千尋覺得有些蹊蹺,這沒颳大風,樹怎麼會倒下的,而且這樹的樹葉鬱鬱蔥蔥,不象是中間蛀空而倒的。
她看了看樹根,顯然是被什麼人砍斷的,樹樁斷裂處凹凸不平。。。她猛然想到了什麼,立即大聲道:“快趴下!”
只聽到“咚”的一聲,一截被吊在繩子上的樹幹,從旁邊猛地晃了下來,對著馬車上的人就衝撞了過來。幸虧三個人及時的低下了頭,趴在了馬車上,沉重的樹幹從他們的頭頂“呼”地晃了過去。如果還坐著,這段樹幹的衝擊力下來,撞上腦袋,不死也殘了。
在車後跟著的魯道夫立即抽出寶劍,左右警惕地看著,並大聲喊道:“快挪開!”
打手們一看不對勁,加快了搬運速度,連推帶踢的將樹幹挪開後,魯道夫催促著:“快,快趕車回去!”
“駕,駕!”趕車的打手於是用力抽著馬,讓馬車飛快地駛向莊園,而其他打手慢慢地在後面跑著。
“開門,快開門!”雷格爾和斯內德也下了馬車,和趕車的馬伕一起開啟了大門。
當看著大門又關上後,程千尋才微微鬆了口氣,這才感覺安全了許多。
大家上了樓,程千尋草草地換了件衣服就去書房,而大家也都換了身衣服過來了。
“一定是傑弗裡。”雷格爾氣鼓鼓地道:“幸好是在中世紀,沒辦法找到更多的武器,才想出了這麼一個法子。”…
現在一個普通的農夫,大約連像樣的菜刀都拿不出來一把,看來貧窮有貧窮的好處。
“現在怎麼辦?”程千尋越發感到時間的緊迫了,外在的威脅暫時解除,燒死一個神父應該可以讓他們歇一二天。大約傑弗裡也感覺到這種壓力存在,或是外面的生活讓他苦不堪言、難以忍受下去,才想儘快除去他們中的一個,讓這場比賽早點結束。
“增加賞金!”斯內德道:“十個金幣,無論死活。”
十個金幣足夠買下一大片的地,舒舒服服當老爺了。這筆賞金足夠讓肚子都填不滿的貧民發了瘋一般的將外面翻一個底朝天,想盡一切辦法抓住這個如同人參娃娃一般的寶貝。
十個金幣,錢當然沒有,但只要傑弗裡死了,這裡的一切都將結束,根本不用愁是不是付得出賞金。
有人來敲門了,原來是打手和家奴全回來了,只開了小門,讓他們依次進入,確保不會放進來一個隱身魔鬼。
目前局勢是對他們有利的,這裡四面牆很高,門口有不間斷的守衛。在圍牆裡面,吃得東西雖然味道不怎麼樣,但至少能溫飽。他們什麼都不用幹,只管團坐下來商量著如何保住性命。
而傑弗裡則不同了,他白天只能忍飢挨餓,晚上還要找地方躲避夜晚的寒冷。秋天的夜晚已經有點凍手了,如果沒有房子可以住,又沒有乾草堆,他又不敢生火,怕被人看到,那一定不好受。
定下賞金後,果然跟那些打手一說,他們先一步打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