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會折騰人!”斯內德哈哈地樂著:“就讓他們慢慢地翻地皮吧。”
該笑笑夠後,魯道夫問道:“現在怎麼辦?還剩下一個名額,難道就讓傑弗裡這小混蛋得意,我們卻躲在深山獵場裡嗎?”
“還是要想辦法的。”程千尋很現實地分析:“撒旦不會讓我們這樣僵持得太久的。如果我們就這樣躲著,結果可能有兩種,一種是傑弗裡的孤兒院裡來了個更狠心的神職人員,他餓到隱身而被當做魔鬼殺了。還有一種就是。我們要麼被發現,當做巫師燒死;要麼被這裡的野獸給吃了。”
“對!”斯內德也表示了肯定:“要麼拿出精彩的來,要麼就他們親自安排了。我們不能等死!”
雷格爾想了想後出了個主意:“要不我去教會那裡也去告密,就說傑弗裡才是真正的巫師,請教會把我們兩個都關起來,餓上個兩頓。到時傑弗裡不就隱身了嗎?”
程千尋表示否決:“這太冒險了。萬一你說不過這小子,教會的人先把你給燒了怎麼辦?”
“中世紀的事情我應該比那小子熟吧?”雷格爾卻很自信。
斯內德道:“要不我去告密,偷偷的告密也行。你寫一份告密信,我將告密信放在明顯的地方就回來。”
魯道夫立即接下活:“我去吧,教堂地窖我都能進去過一回,放一封信算什麼。”
“不行!”斯內德很堅決地道:“魯道夫。你的傷還沒好。這次還是我去,我的特能可以讓我逃回來。”
程千尋驚愕地看著魯道夫。雷格爾解釋道:“他為了找你,被劍刺傷了。幸好只在腰側,問題還不大。”
這下程千尋感動得差點沒掉淚,而魯道夫卻淡淡地道:“不要命的小傷而已,只要你們相信我,不認為是我故意自己砍的就行!”
“怎麼會。不會的。”程千尋洗了發酸的鼻子,伸出手,拉起魯道夫的手:“我們是隊友。隊友就應該彼此相信,對嗎?”
魯道夫微微一笑,卻帶著感激和隱藏著的激動,輕聲道:“沒錯,我們是隊友。。。”
斯內德左右看了看他們兩,隨後笑著站起:“還是先弄點吃的吧,等天黑了,可就什麼都弄不到了。”…
“事情以後再說,先填飽肚子。”程千尋也站了起來,戲謔地道:“今天我可是差點喪命,撒旦他們應該會饒過我們至少到明天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
程千尋留在屋裡,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魯道夫回來了,他用繩套打來一隻野兔。
“應該夠吃了吧。”程千尋估計著,想了想後問:“兔肉硬嗎,不行的話就燒湯。”
“不要急,他們應該也會弄點吃的來,這個還是烤了吧!”魯道夫將已經勒死的野兔一頭綁在樹杈上,開始薄皮。
“說得沒錯!”斯內德也回來了,可他空著兩隻手,隨後從口袋裡摸出了三個帶著斑點的蛋來。
“有蛋!”程千尋高興呀,此時飢腸轆轆的肚子,只要是吃的都行。
斯內德笑呵呵地道:“找到一個野雞窩,裡面是四個蛋,但我不想讓母野雞太傷心,照著陽光留下了一個蛋。這樣它的精力就可以全部放在孵化一隻小雞身上了。三個蛋你們吃,我不吃了。”
“不用!”程千尋真是又一次的被感動,斯內德真的是個善良的人,她接過野雞蛋往木屋裡走:“我煮了之後切開,一人一份。”
魯道夫將兔子剝下皮、去了內臟後,拎在手中墊了墊份量:“少了點,希望雷格爾能弄到什麼吃的來。”
突然聽到沉重的腳步聲,程千尋也被驚動地從屋子裡走出來,三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雷格爾扛著一頭成年公野豬過來了。
雷格爾將野豬往地上一扔:“這個應該夠吃三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