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我這個人,什麼愛好都沒有,也沒有什麼人等著我,所以將所有的錢都存下來了。你就編造了個理由,也不知道是說我可能反叛組織,還是退休後會被敵方收買,讓上面同意了你的意見。其實你是想等我死後,破譯了我在瑞士銀行裡的密碼,取走了所有的錢,逃到國外去換了個身份享受起生活來。”魯道夫回到了辦公桌前,在桌面上很隨意地拿起一支中性筆來,用似笑非笑的表面對著一直象個木頭人一樣站著的伊萬諾夫。
他手指捻著筆,這筆到處都有,價格很便宜。哪怕在這裡,也拿來使用:“你可以說話了,但不用喊叫,我能讓你成啞巴,也能讓其他人成聾子。”
伊萬諾夫終於輕微地吐出話來,他顫抖地道:“大約你的工作壓力太大了,要不最後一個任務你就不用去做了。我現在就讓你退休。”
“看來你還沒搞清狀況。”魯道夫繼續緩緩地道:“對於一個亡靈,你的謊言不管用。。。五年後,因為時間來不及。我放棄找你,就把整個國家一半給炸飛了。以報答我曾經出生入死、忠心耿耿效命的國家。我付出了所有,他卻沒有仔細調查就判了我死刑。”
他臉微微靠近了目光驚恐到極點的謀財害命者,唇中輕吐著:“你負有責任,不是嗎?你說你該不該死?”
剛說完,就猛地將手中的中性筆,對準了伊萬諾夫的一個棕黃色的眼珠子就插了進去。。。
接下來的事情,哪怕是經過喪屍層、看到活人被燒死的程千尋都不敢盯著看了。
魯道夫將這間辦公室變成了比煉獄還可怕的行刑間。把寬大的辦公桌當做了*解剖臺,用盡大約平時學到和研究出來的所有酷刑,一一在這個害死他的人身上試驗著。
用打火機逐根燒著腳趾,用各種辦公室裡能找到的東西在他身上切割著。。。魯道夫好似想發揮所有現有東西的其他作用。故意沒有變出刀、劍之類的,而是拿著訂書機、裁紙刀之類的東西進行著,可以說慘絕人寰、令人髮指的折磨。
此時正用取釘器、在他作為男人的重要生理器官上,用力一下一下的夾著皮肉往外用力扯,弄得一片血肉模糊。可這個傢伙被法力控制著。疼得死去活來,也只能躺在辦公桌上,任由繼續折磨,喊不出,也死不了。他痛得連僅剩一隻的眼珠子都凸出來。而另一隻眼睛的眼球早就分不清黑白,成了一個血洞。
魯道夫暫時停了停,看了下傑作,帶著遺憾地口吻溫和地道:“如果你能活下來的話,看來要改個性別了。”…
好似魯道夫給了伊萬諾夫說話的權利,可是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張開的嘴裡除了有一些“咯咯”聲、還同時冒出了血來。舌頭已經被裁紙刀一段段割下來了,不可能說出話來。誰說咬舌能自盡,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明,舌頭沒了,照樣還活著。
伊萬諾夫凸出來的眼珠子一翻,又暈了過去了。
都已經暈過去幾次了,魯道夫走到旁邊的桶裝水那裡倒了一杯水,對著辦公桌上、全身衣服都呈條狀,露出的微帶虛胖、可全是血的伊萬諾夫臉潑了過去。將他潑醒了!
隨後魯道夫開始用最為簡單的工具,幫他做“拉皮手術”了。一邊在他臉上以及血跡斑斑胸腹處割開口子,往裡挖出黃色的人體脂肪,一邊還象貼心服務一般的聊天:“平時有保養吧?可惜,歲數不饒人,面板多少有點鬆弛,不要緊,待會兒你就不會去擔心身材問題、皺紋等等之類的問題了。”
確實不用擔心,要擔心的是,是否還需要活下去!
在伊萬諾夫暈過去,又一次的被弄醒後。。。這次一杯水不行了,是將整桶水端過來往臉上倒的,外加對著早已沒有好皮的命根子狠踹了一腳。
魯道夫“唰唰唰”的拉了幾張旁邊的抽紙,帶著從容地擦著手:“你又沒有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