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他的那聲嘆息悠長而綿遠,彷彿包含著對蹉跎歲月的無限慨嘆。
“自從一萬年前我們被邪靈的勢力襲擊,偉大的太平洲文明便就此沒落下去,當時倖存下來的只有幾百人,經過了上萬年的漫長歲月,我身邊的族人一個個死去,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了今天,我應該算是太平洲留下的最後一個活見證了,能夠活著見到你,我感覺到十分的高興,在我心底埋藏了一萬年的秘密,今天終於能夠得見天日了。”
他的一番話,使風烈感覺到他似乎在專門等自己,但他們相隔萬里,而且從未謀面,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存在?
似乎看到了風烈的疑惑,智者微笑著道:“你是不是在納悶我為什麼好像知道你會來?”
風烈點了點頭道:“當然,畢竟因果只是傳說中的東西,你不應該瞭解我的情況。”
智者道:“你很聰明,年輕人,我確實不能預知未來,不過卻有人告訴我外面發生的一切,也有人把你的一切告訴了我。”
“誰?”
“呵呵,年輕人,不必這麼緊張,我這就叫她出來。”智者轉過頭去,望著身後黑暗的空間道:“蘭雅,出來吧,見一見你極力向我推薦的人。”
風烈好奇地向智者背後的黑暗空間望去,突然間,一道令人眩目的白色光華自智者身後泛起,將他的眼睛刺得無法睜開。丁叔警惕地站到了他的身前,戒備可能發生的突變。
“不要害怕,我們曾經見過面。”一個溫柔但又有些清冷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似乎在那裡聽過,不過一時間又記不起來。
風烈疑惑地望著眩目光華出現的地方,看著一團白色光團飄然而至。那團光飄至智者的身後,便漸漸收斂了亮度,一個曼妙的身姿呈現在他們面前。
“天,原來是她!”風烈心裡暗呼一聲,這個飄然而至的神秘光團,正是他剛剛到達上海那個晚上,在外灘附近的海灣世紀酒店遇到的那隻靈。風烈當時只記得她的身姿,卻沒有看到她的長相,如今她刻意隱去了耀眼的光華,風烈才知道她是如此的美麗。起伏有致的腰身、姣好的臉龐,尤其是那一雙美麗的眼睛,嫵媚中透射著冷傲,使人有一種想親近,卻又無從下手的感覺。
“風烈,你幹什麼呢,怎麼又呆頭呆腦的!”蘭雅嗔怒道。
風烈意識到自己又犯了花痴病,連忙一整姿態,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嘴上還不忘給自己的行為做出‘科學’解釋。
“我發現靈之間的吸引確實是比較令人難以克服的問題,靈兒說得沒錯,不過我想我能夠克服。”
“哈哈哈……”,智者一陣狂笑,蘭雅咬著嘴唇強忍笑意向一邊扭過頭去,丁叔也是忍俊不止,連連搖頭。
風烈不知所措地望著幾個人,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笑了一會,智者才伸手拭去了眼角笑出的眼淚,盯著他道:“年輕人,你還真是理直氣壯,要知道,這種互相吸引併發生進一步行為的事情只有在兩個幼體靈之間才會發生,而你和蘭雅的發育程度都已經過了那個時期。不過你的性格我很喜歡,我已經沉默了一萬年,想不到今天還是被你給激發出了年輕時的感覺,想當年,我也是一個獵豔高手呢。”
見智者的話題越扯越遠,蘭雅連忙發話打斷了他:“塔林,不要把話題談遠了,今天我們在這裡不是談論你們年輕時的風流經歷,是為了研究如何對付邪靈的。”
原來這智者叫塔林,風烈心裡唸叨著。
塔林這時候也收斂了笑容道:“話題是扯遠了,那些無聊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談,現在先談談邪靈的事情吧。哎,忘了請你們坐了,快坐到我身邊來,我這裡比較舒服。”
風烈和丁叔走過去,坐在了他的身邊,落座之處果然十分溫暖,感覺上有些像多年之前東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