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吧。實話說,咱們雪家族真想將這些人留下來,指點一下族內的後輩。但若是以你的前途為代價,我們寧願放棄他們。”雪興很是果斷的作出了決定。
“嗯,我明白了。這些人是我的敵人,他們傷害我,恐嚇我的家人,他們必須付出他們應承擔的後果。好吧,麻煩大家了,我會好好地處理的。”田易平靜地站起身,給大家施了一禮,就向外走。就在這時,一道傳音出現在腦海中。
“小易,有時間去看一下凌衣吧,她這段時間不是很好,最好能開導一下。老頭子麻煩你了。”是雪位元的聲音。田易頓了頓,以及小的角度點點頭,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難道這些人必須的殺死,真是有些lang費了。”田易沒有急著下決定,而是拿出了一些海洋特產,走向了擎天的宅子。
開門的是位三十出頭的婦女,相貌普通,但看起來滿是端正淳樸的。田易直接的說明了來意,那婦女直接將田易帶了進去,熱情的端茶倒水,忙的不亦樂乎。
“嫂子,您就別忙活了,我馬上就要走。”田易邊說著就將準備好的海洋特產遞了過去。擎天的媳婦就是不接,一陣的推辭。
“拿著吧,這小子送出去的東西從不收回去。”擎天一開口,那婦女只得將那些東西收了起來。
“老哥,很不錯啊,兄弟真心的祝福你。”田易由衷的發出了自己的祝福。
“呵呵,多謝。倒是你小子招花惹草的本事越來越大了,可別深陷其中,耽誤了自己的修行。”擎天滿是誠意的勸慰了一句。田易聞聽此言,搖搖頭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在擎天家沒有多呆,謝絕了他們兩口子的盛情款待,田易走向了雪凌衣所在的宅子。
院門大開,一個灰白頭髮的中年人孤坐在板凳上,呆呆的直視前方,正是雪狐。多年未見,雪狐蒼老了很多,憔悴了很多,已經沒有統領一個強村的氣勢。
田易蹲在雪狐的正前方,魂力無孔不入的將雪狐掃了一遍。掃視完了,田易嘆息著站起了身。雪狐沒有任何的傷害,從身體到魂海。雪狐的這個樣子,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的心已經死了。
就在田易站起身時,雪凌衣從屋內走了出來。
“你來了?”
“來了。”
“雪凌呢?”
“死了,我爹殺的。”雪凌衣滿眼冷漠的陳述著。現在田易算是弄明白了,為什麼這雪狐會這樣了。兩個兒子全部被自己殺死,那種生不如死的情緒已經讓他陷入了永遠的內疚之中。
“聽說你不好,過來看看你,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田易不知怎樣去安慰,想了半天就想出一句話。
“嗯,謝謝你。”田易感覺氣氛很是沉悶,又說幾句閒話,轉身離開。田易離開後,雪凌衣撲在爹爹的懷裡大聲的哭了起來。像是呆傻的雪狐,撫著孩子的秀髮,眼睛中閃過一道精光。那道精光一閃而沒,雪狐再次的變成呆滯的樣子。
是夜,田易突然從床上瞬移了出來,站在了村子裡的空曠習武場上。在習武場上站著一個人,滿身黑衣,從氣息判斷正是雪狐。村子裡很是安靜,很多人或是打坐或是已經進入了深睡。
“老哥,你這是搞得哪出,非得這身裝扮?”田易輕笑著與雪狐傳音。
“小子,我閨女看上你了,我希望若是有可能,你能好好的善待她,讓她開心。”雪狐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自己的初衷。
“額,老哥,我家的情況你也看見了……”
“別給我說這些,我只想要我的閨女嫁個好夫君。我聽說你在尋找奴役之術,這東西給你,希望對你有幫助。記住我說的話,好好地善待她。”雪狐直接打斷田易的訴苦,扔過一個玉簡,再次提醒之後,隱沒在黑暗中。
田易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