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槍了。不要懷疑我們的決心,俄羅斯人從來不缺開槍的勇氣。”
尤斯娜還有說什麼,撒拉黑拽住了她,“不要再說了,我們走吧。”
“可是,舅舅……”尤斯娜並不甘心。
撒拉黑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這些傢伙認為夏先生被炸死了,想要吞掉那批物資。他們的眼裡只有錢,根本就不會管我們這些難民的死活。我們先離開這裡吧,然後再想辦法。”
“幾千個人要吃飯喝水,還有人生病,我們能想什麼辦法?”扎依雅說道:“這裡距離大馬士革有三百多公里,我們根本就走不到那裡,而就算我們到了那裡,那裡也缺少食物和水。”
撒拉黑一聲嘆息,他說想辦法,可他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
悲傷的情緒在難民之中蔓延。昨天,他們獲得了希望。一夜之間,他們的希望又破滅了。
扎依雅和尤斯娜的眼睛裡泛起了淚花,她們不僅心疼這些難民所承受的磨難,也擔心夏雷的安危。
俄羅斯軍官舉起了手。
這是一個開槍的命令手勢,一旦他的手揮下,他身後的俄羅斯軍人就會開槍。
離開這裡,對於從白色珍珠裡出來的難民說等於是失去食物,失去水和必須的藥品,也會成為恐怖分子獵殺的目標。可是留在,他們馬上就會面對俄羅斯人的子彈。兩條路,一條是死路,另一條也是死路。
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忽然雷一般碾壓過來,“誰開槍,誰死!”
這聲音,是夏雷的聲音,他用的是俄羅斯語。
這聲音,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了過去。
金色的晨曦中,一個單薄的身影從基地大門的方向往這邊走來。
“是先知!”
“是夏先生!”
從白色珍珠裡逃出來的難民頓時歡呼了起來,有人高呼他的名字,有人高呼先知,但不管是什麼稱呼,他們給予夏雷的尊敬和熱愛都是發自內心的。
指揮驅趕行動的俄羅斯軍官下意識的看向了格莫洛維奇。
格莫洛維奇吼道:“混蛋!誰讓你舉槍的,都給我放下!你們這些蠢貨,看看你們都幹了什麼蠢事?誰下的命令?我要處理他!”
那個指揮驅趕行動的俄羅斯軍官一臉發懵的表情,他的心裡有一句沒有說出口的話,不就是你下的命令嗎?
扎依雅和尤斯娜已經扔下撒拉黑,奔跑著衝向了夏雷。黑色的長袍下,洶湧的波浪在盪漾,在盪漾。
夏雷忽然停下了腳步,一臉古怪的表情,“不要一起擁抱我,不要一起擁抱我。要是被誰拍了照片,傳到網上,然後被家裡的女人們看到,那就……”
小倩的聲音忽然傳出來,“放心吧,主人,我已經為你刪除很多關於你的花邊新聞了。”
夏雷,“……”
扎依雅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夏雷。
尤斯娜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扎依雅和夏雷。
他擔心什麼,什麼就成為現實。
很多白色珍珠出來的難民都流下了激動的眼淚,夏雷回來了,這對他們來說就等於一切。
格莫洛維奇在一群警衛的陪伴下來到了夏雷的面前,咳嗽了一聲,“夏先生,這是一個誤會。不知道是哪個蠢貨下了趕人的命令,我剛出來制止你就回來了。”
扎依雅和尤斯娜這才鬆開夏雷,乖巧的站到了夏雷的身後。她們的臉又紅又燙,可有黑色的面紗遮著,只有她們自己知道,別人是看不見的。
夏雷淡淡地道:“我更願意接受有誠意的道歉,這樣吧,給這些難民修建一個臨時安置點。”
“這個……” 格莫洛維奇露出了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