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房立威答道。
立即有兩名士兵衝上來,槍口對準了已經傻掉的兩人,另兩名直接把他倆的手槍下了。
“你們幹什麼?我們是警察。”終於知道開口亮出自己的身份了。
“有你們這樣的警察嗎?”一名士兵說著對他肚子就踹了一腳,毫不留情面。
“向營長報告。”其中一個貌似領頭計程車兵吩咐道,然後轉頭問房立威:“哪裡受傷了?”
房立威站起來,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幸虧你們來的及時,不然這幫畜生沒準還要開槍呢,簡直是無法無天。”
突然想起來他們有相機,“對了,隔壁的人身上的傷口就是他們打的。”
“把他倆看好了,我們去那個房間。”這是對拿著照相機計程車兵說呢。
房立威跟著來到董新偉的房間。
“把身上的傷都露出來,讓他們拍一下,當證據。”房立威搶先對董新偉說道。
董新偉聽著一愣,露出來不全暴露了麼,不過馬上反應過來,把衣服脫了,露出纏著的紗布,房立威看到上面還有紅色的印記呢。
這是於紅找到董舒文老師的紅墨水滴了幾滴,還真像那麼回事。
腿上還打著石膏呢,擼起褲管,讓他們看。
“就不用暴露出傷口了吧,別再感染了。”房立威在旁邊開口道。
“不用,這樣足夠了,快,拍照。”
各個角度接連的拍了十多張,才停下。門口有人經過,看到這裡的情況,馬上轉進了房間。
房立威發現是一個軍官,不到三十歲的年齡,看著有點熟悉的感覺,但房立威確認沒見過,更不認識他。
“營長。”兩名士兵馬上立正。
“嗯,怎麼樣?”軍官看了一眼房立威和董新偉,然後問那名士兵。
“來的剛好及時,那兩個敗類正用槍頂著房先生呢。”說著指了下房立威。
軍官聽著皺了下眉頭,出去警戒,對那兩個人要嚴加看管。
“是!”都出去了,還把門關上,房間裡就剩下他們三個人。
“你就是房立威吧?”軍官笑著問房立威。
“是的,請問你是?”
“呵呵,我叫曾新睿。”軍官做了自我介紹。
嗯?曾家的人?房立威不太確定,問道:“你認識曾立文、曾立武嗎?”
“那是我大爺爺和二爺爺。”曾新睿也沒有隱瞞,顯然五哥也交代過一些事情。
“哦,呵呵,不好意思,直呼姓名了,就是想確認一下關係。”房立威歉意的說道。
曾新睿和曾新華顯然是一輩的了,如果這麼算的話,還比自己低一輩呢。當然他只是心裡想想,也沒資格去跟人家排資論輩去。
“呵呵,沒什麼。”
“真是謝謝你,不然這裡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呢。”
“是我姑父讓我來的,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
“五哥?”房立威禁不住說出口,想想,曾新睿可不是就管五哥叫姑父麼。
這廝叫出來有點兒不地道了,好像比人家高一輩似的。
曾新睿顯得有些尷尬,眼前的這個小夥子,肯定不超過二十歲啊,和自己姑父是什麼關係,他也很清楚,被房立威講出來,確實感覺有些彆扭。
“呵呵,咱們各論個的,我就叫你曾哥了。”
曾新睿笑笑,不置可否。
“這是我大哥董新偉,以前也當過兵。”
“哦?是麼?你好!”在董新偉身上上下打量一番。
“呵呵,你好。”
“看我大哥身上這些傷,可都是那些畜生打的。”房立威顯得非常氣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