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自小面目醜陋，我小妹在逃難的時候摔傷了臉，又得了咳疾&rdo;
&ldo;&l;興，百姓苦;亡，百姓苦&r;&rdo;領頭人沉重道，目光從兩人身上移開，看向廟外。
&ldo;雨小了，走&rdo;
十人上馬離去，馬蹄揚起泥水。
&ldo;是我害死的他，是我害的他&rdo;姜燕心底自責道，繼又：不，他不會死，他不會扔下我。
&ldo;夫人&rdo;
姜燕搖搖頭：我沒事。
&ldo;你住在哪裡?&rdo;
&ldo;梅花莊&rdo;
&ldo;等雨停了我送你回去&rdo;
&ldo;嗯&rdo;
姜燕看到面具人又在用木柴挑弄著柴火，心下疑道：這個動作……是他?
雨停了，已是晚上，天空升起了一輪月。
&ldo;夫人，我送你回去吧&rdo;面具人站起身。
&ldo;你要北上是嗎?我想跟你走，我想北上去找一個人&rdo;姜燕扯住他的衣角，眼含哀求。
&ldo;夫人，我還要去找我的妻子，帶上你恐不方便&rdo;
&ldo;我送你回去&rdo;
幽冷月光灑在梅莊，柳含煙坐在長廊，看著來回踱步的柳輕塵。
&ldo;輕塵哥哥，你是不是喜歡冷香姐?&rdo;
&ldo;你又在胡說什麼，我只是……擔心她，像朋友一樣&rdo;
&ldo;狡辯，咦，冷香姐回來了&rdo;
柳輕塵見&l;冷香&r;從莊前大門走進，急步走上前，急道：你沒事?
&l;冷香&r;搖搖頭。
&ldo;冷香姐，你在看什麼?&rdo;
柳含煙見&l;冷香&r;頻頻回頭。
&ldo;沒什麼&rdo;
……
月光下，兩人對站著，姜燕的手伸向面具人的臉，指尖觸碰到面具，眼中害怕又激動。
&ldo;夫人，我若真是聶嶸將軍，又怎會不認你呢?&rdo;
……
面具人背靠著山莊樁柱，摘下金虎面具，冷冷的月光照在一張毀傷已辨不出五官的臉上。
☆、第二十章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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