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怎麼辦啊,不就一件小事麼,我已經上報給學校了,學校方面會對他做出處理的!”趙純良說道。
“我指的不是這個!”段沫沫盯著趙純良,說道,“既然現在很多人都說我不如你,那咱們來打一場,你看怎麼樣?”
“打一場?”趙純良上下打量了一下段沫沫,說道,“你要跟我打?”
“不可以?就這麼定了,明天早上六點半,在學校的操場,我們打一場!你不準跑,聽到沒有?”段沫沫伸手拽著趙純良的衣領子說道。
“我怎麼覺得這像是以前小時候讀書約架呢?”趙純良倒也不惱,他抓了抓腦袋,說道,“能不能不打?”
“不能!!”
“那總得有個彩頭吧。”趙純良說道。
“彩頭?你想要什麼彩頭?”段沫沫皺眉問道。
“這個…”趙純良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怕你玩不起啊。”
“玩不起什麼?你覺得,我會有玩不起的東西麼?”段沫沫冷笑道。
“可是我真覺得這有點不太好,我要是說出來,你肯定會覺得我是變態。”趙純良認真說道。
“你不說就不是變態了麼?”段沫沫問。
“額…那好吧,我就說了吧。”趙純良嚥了口口水,說道,“明天的彩頭,如果我輸了,我跟你,還有你的學生道歉,承認我不如你們,怎麼樣?”
“這可以!!”段沫沫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如果我贏了…”
“你不可能贏的。”段沫沫傲然的打斷了趙純良的話。
“哎呀哈,我是說如果,如果我贏了,我要你,單獨的,在我面前,脫光光!”趙純良的臉上終於忍不住盪漾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隨後他立馬接著說道,“如果你不敢玩,那就算了。”
“你!!”
段沫沫這輩子也跟人打過不少賭,雖然有的人比較奇葩也比較猥瑣,但是最多也就僅僅是親個小嘴什麼的,而且段沫沫從未輸過,眼前這人,竟然要她脫光光,這已經不是賭約了,這就完完全全是挑釁啊!
沒錯,段沫沫將這當成了挑釁,因為一個人再怎麼無恥也不可能會這麼直白的說輸了脫衣服的,這絕對是趙純良故意挑釁她才這麼說的!
作為軍校裡數一數二的實戰高手,段沫沫這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挑釁,當她看著趙純良盪漾的笑容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了冷笑。
“挑釁我的代價,是非常大的。”段沫沫握著拳頭,盯著趙純良,說道,“我可以答應你,可是,如果你輸了,我要在原有的基礎上,再加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要你當我的奴隸,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不管我讓你做什麼,你都得做!”段沫沫說完,挑釁的看著趙純良,說道,“你敢賭麼?”
“沒想到…你竟然好這口…”趙純良瞪大眼睛說道,“那我…是不是要準備一些皮鞭,繩子,蠟燭啥的,我的主人?”
“誰,誰好這口了!”段沫沫俏臉一紅,惱怒的說道,“我可不會讓你做那方面的奴隸,你就說答不答應吧。”
“好!!”趙純良點頭道,“一言為定!!”
“好,明天操場,不見不散!!”段沫沫對趙純良拱了拱手,隨後轉身離去。
看著段沫沫的背影,趙純良卻是皺起了眉頭,其實他剛才的話只不過是為了試探段沫沫而已,如果段沫沫真的是破曉的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答應自己的那個賭約的,因為脫光光就意味著身上的任何地方自己都能看的到,如果她的身上真有紋身,那絕對不可能逃得過自己的眼睛,除非段沫沫有百分百的把握能贏自己,不然她是絕對不可能答應這種有可能暴露她身份的賭約。
“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