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十分的凝重,哪怕是在面對邱小道的時候他都沒有這般的凝重過,因為邱小道殺趙純良的心遠沒有陳厚德來的濃,只要殺意不夠,那自然就會有所保留,所以眼前的陳厚德比之之前的邱小道難對付的多的多。
雙方之間彼此互相看著,空氣中的緊張氣氛越來越濃。
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
一哦一哦一哦。
幾輛石油國的警車突然闖入了趙純良等人的視野。
這些警車是在接到附近居民的報警之後趕過來的,一路上他們都堅信是附近居民在惡作劇,哪有什麼人可以一腳把地面踩塌下的?又哪有什麼人可以一個人把一堵牆給撞塌的?
這絕對是某些人的惡作劇。
出警的警察心裡十分的惱怒,他已經打定主意,只要抓到惡作劇的人,一定要他好看。
車子緩慢的停了下來。
幾個警察坐在車內,目瞪口呆的看著前面幾十米所發生的一切。
整個街道,就好像是剛被導彈轟炸過似的。
地面上有一個個的凹陷,在那些凹陷裡,是恐怖的,一條條龜裂的裂痕,再看兩旁的店鋪,有的櫥窗被砸碎了,有的一堵牆都塌了。
這…這裡是剛打過仗麼?可為什麼看過去只有四個人在。
警察們從車上走了下來,拿起手槍對著趙純良和陳厚德等人,大聲喊道,“舉起手來!”
陳厚德冷冷的動了一下嘴角,隨後將頭微微一歪。
轟!!
那兩輛保時捷的警車忽然猛的一震,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壓過了一樣,直接變扁了。
那幾個警察徹底傻眼了,轉身就跑。
“看來,就算警察也救不了你們了。”陳厚德看向趙純良,戲謔的笑道。
趙純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些警察應該是來救你的。”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陳厚德抬起腳,一步步的朝著趙純良走去。
楊萬劍擋在趙純良身前,輕聲說道,“你逃吧,打不過他了。”
“要走一起走。”趙純良沉聲說道,“您老人家跟了我這麼久,一直都在保護著我,這次本來我是打算咱們一塊兒把陳厚德收拾掉的,沒想到他竟然會變成這樣,是我把你拉進來的,我不能一個人走。”
“你要不走,那我們就都走不了了。”楊萬劍平靜的說道,“回去,找到你的父親,告訴他,陳厚德已經走到了第三階段。我能擋他五分鐘。”
“不走。”趙純良堅定的搖了搖頭,隨後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連忙看向自己的肩膀。
肩膀上,惡棍早已經不見了。
“媽蛋臨陣脫逃了?”趙純良憤恨的叫道。
“咕咕!”
遠處的電線杆上忽然傳來了咕咕叫的聲音。
趙純良一喜,看向電線杆。
只見惡棍正一臉看好戲模樣的站在電線杆上,看著趙純良這邊。
“幹掉他!”趙純良指著陳厚德叫道。
惡棍歪著腦袋看著趙純良,一動不動。
“去吧,皮卡丘!”趙純良叫道。
“咕咕!”惡棍叫了一聲,似乎在說你傻逼一樣。
“嗎的,到用你的時候就用不了了,混蛋!”趙純良咬牙憤恨的叫道。
“咕!!”惡棍長長的叫了一聲,隨後張著嘴,似乎打了個哈欠。
“那是你的鳥麼?”陳厚德一邊走向趙純良,一邊玩味的看著惡棍。
“別這麼說,有歧義,我的鳥在褲襠裡。”趙純良不好意思的說道。
“竟然要讓一隻鳥來幹掉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陳厚德冷冷一笑,心念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