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對那個年輕人恭敬的樣子,他們才發現,原來在海市牛X轟轟的曾凡,其實也不過是別人的一個馬仔,那問題就來了,那個坐在那裡一臉嚴肅的男人,是什麼人?他到底得有多大的能量,才能夠讓曾凡這樣一個人聽命於他?
很多的疑問,讓這五個人更加的小心謹慎起來,就算他們在普通人面前很牛X,可是在真正強大的人面前,他們什麼都不算。
“我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儘管老實回答我就可以了。”趙純良面色陰冷的看著面前的五個人,說道,“這幾天,海市警方的動作,你們應該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看到了!”一臉麻子的張瓜陪著笑臉說道,“聽說是有人犯了事兒,搶了人,還把人給捅死了。”
趙純良看了一眼張瓜,說道,“動手的是兩個人,東北口音,一個長的比較壯,另外一個高高瘦瘦。海市的警察抓了很多天,都沒有能夠抓到這兩個人,現在我想問你們的是,這幾天,你們有誰,把類似於這兩個人的人送出過海市?你們儘管放心大膽的說,我不會怪罪你們,因為你們也不知道他們得罪了誰。”
在場的五個蛇頭面面相覷,那張瓜說道,“這位大哥,我首先可以跟你保證,我這兩天絕對沒有把那兩人送出去,昨天我有一艘船是去東南亞的,前天一艘船是到咖哩國,船上的人沒有東北的。”
“我也沒有!”張瓜旁邊的一個人也連連搖頭。
“我也沒有!”
“我也是!”
其他的幾個人也跟著一同應和著。
“可能我沒有提前跟你們說清楚。”趙純良的手指頭輕輕敲打著椅子的扶手,說道,“那兩個人捅傷了我的人,他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他們抓回來,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如果你們誰送走了他們,跟我說,我當你們不知情,不跟你們計較,可如果有誰送走了他們卻不跟我說,藏著掖著,那我只能把你當成他們的同夥,到時候撕破臉皮了,那可不好。”
“這位兄弟。”叫做李威武的蛇頭皺著眉頭說道,“我們都是道上的人,形形**的人也見過不少,那些大哥級別的人物,我們也都有接觸,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你這樣威脅我們,沒有意思,我們說沒有,就沒有,就算真的有,我們不說,那也有我們的理由,混江湖的,誰沒有個朋友呢,誰又不能賣誰個面子呢?我說句不中聽的話,要是有其他人跟我們打招呼,讓我們幫忙把那兩人送走,我們給人家一個面子把人送走了,那也不可能跟你說,這是江湖道義。”
“江湖道義?”趙純良挑了挑眉毛,說道,“也就是說,就算你們其中有人把那兩人送走了,礙於江湖道義,你們也不會告訴我實情,是麼?”
“行走江湖,首重的就是一個義字,為義氣,拋頭顱灑熱血,這本就是我們江湖中人常乾的事情,而且我們乾的都是自個兒的買賣,也沒壞了誰的規矩,這位兄弟你想不按著規矩來,那可不行,看你的樣子應該身份不俗,可身份這東西,在江湖上不管用,就算身份再高,你也得遵守道義,曾哥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今天要是有人洩了秘,那以後誰還找你做買賣?我們做蛇頭的,送出去什麼人,送進來什麼人,都得爛在心裡,這樣大夥才能信得過你,才能把買賣讓你做,您這是讓我們壞規矩,這可不成!”李威武搖頭道。
“好一個規矩。”趙純良笑了笑,說道,“我喜歡守規矩的人,你們講義氣,講道義,我很佩服,也很敬重,不過這年頭,規矩都是人定的,你們的規矩是你們的,我的規矩就是我的,我的規矩很簡單,誰動了我的人,那就必須得付出代價,誰攔著我,那誰就是我的敵人,一個人攔著我,我就清理一個人,一個幫派攔著我,我就清理一個幫派,要是整個江湖攔著我,那不好意思,我就把你們的江湖給剷平了,我倒是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