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什麼叫低頭?!”段沫沫顫抖著手,怒道,“我只知道他殺了一個該殺的人,為什麼要低頭?”
“我不懂。”士兵果斷的搖了搖頭。
“段老師,沒事的,我倒是想看看,他們還有什麼法子。”趙純良自負的笑了笑,昨晚那種情況他都挺過來了,今天的處置,那絕對是小兒科了。
“這根本就是在針對你!”段沫沫咬牙說道,“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如果趙純良不跟隨我去接受處置,那就按照逃兵罪論處。”士兵冷冷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趙純良走到段沫沫身邊,拍了拍段沫沫的肩膀,抱以一個自信的笑容。
段沫沫的心猛的一揪,隨後說道,“你確定麼?”
“當然,昨晚我都撐過來了,今天還能有什麼事?”趙純良說著,看向那個士兵,說道,“我跟你走吧。”
“好的!”士兵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趙純良對段沫沫笑了笑,跟在那士兵後面離開了醫院。
“段老師,昨晚趙老師到底碰到了什麼事情?”周世軍疑惑的問道,他是接到段沫沫的簡訊後趕過來的,在醫院門口碰到了段沫沫,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並不是很清楚。
“昨晚你們的趙老師,被人蒸了。”段沫沫咬著牙說道。
“蒸了?什麼意思?”眾人不解。
“這件事情,我會讓我爺爺去跟軍區的人反應的,這個事情一定不能完,他們哪裡是懲戒,根本就是想要殺人!!”段沫沫說道。
雖然眾人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看段沫沫的表情,他們也大概能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趙純良跟著那個士兵離開了醫院,隨著那個士兵上了一輛停在門口的吉普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接下去要怎麼處置我?”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士兵搖了搖頭,然後問道,“似乎你一點都不在意你即將面臨的處置?”
“那有啥好在意的,天大的事情還不得睡覺吃飯?腦袋掉了碗大的疤,更何況這還不是掉腦袋呢。”趙純良笑道。
“也許吧。”士兵笑了笑。
車子開了大概十幾分鍾,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大校場上。
校場上列隊站著數百名穿著軍裝計程車兵,趙純良瞄了一眼這些士兵的肩膀,發現竟然都沒有肩章,再看這些人略顯稚嫩的臉龐,很明顯,這些人都是新兵蛋子。
這幾百個的新兵蛋子,大概就是今年冬季徵兵徵來的。
吉普車緩慢的停了下來。
幾個肩上帶著槓計程車兵端著步槍來到了趙純良的面前,其中一個帶著一副手銬走到了趙純良的身後,將趙純良的雙手反銬了起來。
趙純良微微皺眉,並沒有反抗。
“走吧。”之前載趙純良來的那個士兵推了一下趙純良,示意趙純良往前走去。
趙純良沒有說話,慢悠悠的朝前走去,不多久就來到了那幾百個新兵蛋子的方陣前頭。
那些新兵蛋子都好奇的打量著趙純良,似乎也不知道接下去要發生什麼事情。
“好了,可以站住了。”壓著趙純良計程車兵突然說道。
趙純良站在原地,笑問道,“這是要幹什麼?讓這些新兵蛋子以我為鑑麼?”
載趙純良來的那個士兵並沒有回答趙純良的話,他拿出一份檔案念道,“趙純良,目無法紀,公然無視國家軍隊法律,濫殺無辜,經由軍事法庭裁定,判處趙純良死刑,立即執行。”
趙純良安靜的聽對方唸完,並沒有打斷對方。
不遠處站著的新兵蛋子可沒趙純良這樣的城府,他們聽到趙純良被判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