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敢接這個生意啊。”
“是誰給你的生意?”趙純良問道。
“是,是二狗子,對了,他的本名叫李二狗,他是跟那個建強建築公司的徐建強混的,這次的生意,好像就是徐建強囑託二狗子來找找的我們。”葉子知無不言。
這時,門開啟了,林曉夕推著行李箱從門內走了出來,她回來是來載行李的,張夕不知道要在醫院呆多少天,她需要陪在醫院裡頭,自然有一些東西必須從家裡帶過去。
“這是?”林曉夕一看門口一群人提著油漆啥的,有點詫異。
“他們是裝修公司的。”趙純良說道,“走錯樓了。”
“是是是,我們走錯樓了!”葉子一邊說著,一邊帶著手下跑進了電梯內,然後坐著電梯就下樓了。
“裝修公司…”林曉夕還是第一次看到打扮的跟洗剪吹似的的裝修公司員工,雖然有點奇怪,但是此時她倒也沒有什麼心思去在意這些,拖著行李箱和趙純良坐著另外一個電梯就下了樓。
樓下,葉子等人早就遠遠的躲到了一旁。
“幸好幸好,那個算命的說的還真是對啊,咱們要是早些上去把油漆給潑了,那事兒就大了,到時候趙哥剛到他女人那,看到咱們在那刷牆,鐵定得弄咱們!”葉子心有餘悸的說道,雖然不知道林曉夕跟趙純良的關係,但是就衝著林曉夕那麼漂亮的臉蛋,葉子直接就把她當成了趙純良的女人。
“老大,這趙哥,有那麼恐怖麼?”一個手下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當然有,上次曾哥手斷了的事情,你們知道吧?好像就是因為這趙哥,那次給趙哥辦事兒,曾哥還特地說了,趙哥是大能人,比他還大的能人,你說恐怖恐怖?”葉子一邊說著,一邊目送著趙純良的車離去,他的眼中不時的閃過一些異樣的光彩,不知道在想什麼,許久之後,葉子咬了咬牙,給曾凡打了個電話。
另一邊,趙純良載著林曉夕回道了醫院。
十分幸運的是,兩人一到醫院,張夕就醒了。
只是,張夕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對勁,嘴巴微微張著,雙眼無神。
“腦組織受損嚴重,患者現在的智力水平,估計只有嬰兒那麼高。”主治醫生無奈的說道。
林曉夕坐在張夕的床邊,雙眼滿是淚水,但是雙手卻異常堅定的抓著張夕的手。
“媽,就算您真的沒有辦法自己生活了,我也會伺奉您一輩子的!”林曉夕語氣堅定的說道。
趙純良嘆了口氣,腦子一直是最複雜的東西,腦組織受傷,趙純良的銀針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只能寄希望於張夕自己恢復了。
剛在醫院呆沒多久,趙純良就接到了王麟打來的電話。
“招呼已經幫你打了,劍宗那邊,你儘快安排出時間,咱倆一同過去一趟,上頭對岳雲的事情催的很緊,你跑去參加那什麼狗屁的傭兵大會,浪費了太多時間,咱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上頭髮火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王麟異常嚴肅的說道。
“天塌下來不是有您這種高個頂著麼。”趙純良調侃道,“您可是王處長。”
“別跟我扯淡,最多再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三天後你還不去劍宗,那你手頭上的這個案子,我就不會再插手了。”王麟威脅道。
“成,我知道了!”趙純良掛了電話沒多久,一個陌生的號碼就打了進來。
“趙哥,是我,葉子。”電話那頭傳來葉子諂媚的聲音。
“哦?是你?怎麼了?”趙純良問道。
“趙哥,我已經把二狗子給我的那門生意給推了,今天實在是抱歉,不知道住那裡的是您的人,回頭您什麼時候有空,賞個臉,我請您吃個飯,就當做賠罪了,怎麼樣?”葉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