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們傭兵協會配合,還請配合我們。”白知恩說完,看了趙純良一眼,冷冷一笑,轉身離去。
趙純良並未出言阻攔。
他有時候是衝動,但是並不是傻子,單單這白知恩身上一個紅點都看不到,趙純良就知道自己遠不是他的對手,要不是剛才李斯帆吸引了白知恩的絕大多數注意力,並且自己不要命的抓住了那把劍,自己根本不可能碰得到白知恩的臉。
趙純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手上的血已經停止了流淌,不過那個傷口看起來輕易並不會好,於是趙純良離開了傭兵協會總部大樓,前往了醫院。
醫院裡到處是哀號聲,很多人受了傷,但是醫院裡的裝置很多都被損壞了,只能暫時的進行簡單的傷口處理。
還好趙純良的傷並不重,他隨便找了個繃帶,把自己的手給包紮好就離開了至強兵峰。
傭兵之城的某個旅館內。
上帝之手的人齊聚在了這裡。
棒子的手上捧著一個盒子,那是石磊和石龐的骨灰。
傭兵這行最常見的就是生離死別,指不定要好的兄弟下一秒就陰陽兩隔了,所以在場的人倒也都還比較平靜,不過,他們身上的血腥之氣,卻是讓旁邊那些見慣了生死的傭兵都微微皺眉。
這血腥味很新鮮,看來是剛殺了人。
而且還是殺了不少人。
可是在這城內,哪裡殺那麼多人?
就在這時,趙純良走了進來。
“團長!”
“老大!”
一群人齊聲喊道,他們都知道了趙純良在傭兵協會總部大樓內做的事情,此時,他們對於趙純良的感情,早已經勝過了一般的團長和團員。
試問,誰敢再傭兵協會總部大樓殺人,還能安然的從裡面出來?
除了他們的老大,別無他人。
趙純良沉默不語,走到了棒子身前,說道,“知道兩兄弟的老家在哪麼?”
“在湖省沙市。”棒子紅著眼睛說道,“磊哥有老婆和一個兒子,龐哥孤家寡人,不過他們是親兄弟,父母都健在。”
聽到父母健在,趙純良長長的嘆了口氣。
傭兵是一個高回報高風險的職業,很多人進入這個行業奔著的就是錢來的,只是很可惜,很多人並不能活到享用那些錢的年紀,甚至於很多人,走在了家中長輩的前面。
趙純良的心很酸,也很難過,但是這就是傭兵的命。
“準備一下,回國吧。”趙純良說道。
“是。”
趙純良在囑咐好了一些事情後,就離開了旅館,前往了另外一個地方。
這是劍痴和許長生住的地方。
“我聽說了你們團的事情。”劍痴遺憾的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希望你節哀。”
“既然走上這條路,該有的準備我還是有的。”趙純良笑了笑,說道,“不過,接下去我得護送兩位兄弟回老家下葬,落葉歸根,所以去你們劍宗的事情,只能推後了。”
“這我們理解!”劍痴點頭道,“我跟長生先回去,你等什麼時候有空了,再給我打電話吧。”
“多謝您的諒解。”趙純良感激的說著,隨後看了一眼許長生。
許長生面帶悲傷的對著趙純良點了一下頭。
趙純良就此離去。
趙純良離開了劍痴這裡,也帶著手下的人離開了傭兵之城。
他的身體在和愛德華。朗多戰鬥的時候受了太多傷,而這些傷如果被有心人發現,很容易就能和愛德華。朗多聯絡起來,畢竟,趙純良受的傷多為西洋劍傷,而使用西洋劍,並且能夠傷的了趙純良的,只有愛德華朗多。
隨著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