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一身的汙泥,還有拳印腳印啥的,被人給壓上了一輛專門押人的囚車,然後被人給從城門口給帶到了縣衙。
縣衙的後面就是監牢,趙純良是個黑戶,連身份登記都不用,直接就被人給送進了牢房裡。
這牢房就如同是豬圈一樣,味道十分的噁心,他不比神州的現代化監獄,在這裡頭你吃喝拉撒都得在牢房裡,也沒有什麼馬桶,就一個木頭放在那,拉屎撒尿都在那地方,而且也沒有什麼通風設施。
趙純良進到牢房裡,左右看了看,發現這個牢房裡除了自己之外還有三個人,這三人模樣都比自己乾淨清楚。
“犯什麼事兒進來的?”一個尖嘴猴腮的年輕人上下打量著趙純良走到了趙純良的身前問道。
“明天要砍頭的那些庸醫,在哪裡?”趙純良沒有回答那人的問題,自顧自的問道。
“你小子,老子問你話呢,什麼時候輪到你問老子話了,找打不是?”那年輕人怒視著趙純良,抬手一個巴掌就要打過來。
趙純良雖然功力全失,但是好歹以前也是個練家子,這一巴掌打的柔弱無力,趙純良稍微往後一仰,就把這一巴掌給躲了過去。
“你還躲?”那人惱怒不已,抬腳就朝著趙純良踹了過去。
這一腳趙純良有心要躲,但是無奈身體跟不上自己的意識,直接就被踹中了小腹,然後噗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我還以為是個練家子呢,原來也是中看不中用的孬貨。”年輕人咧嘴一笑,抬腳又在趙純良的臉上踹了一下,沒想趙純良卻是一個抬手抓在了他的腳上,而後用力一抓。
“哎呀!”年輕人一個腳下不穩,直接仰面朝上摔在了地上,腦門用力的撞了一下地板,整個人瞬間就頭昏眼花了,而這時候,趙純良趁勢一個上爬,整個人直接壓在了對方的身上,然後將一塊碎石頭抵在了對方的喉嚨上。
“敢動一下我就切開你的喉嚨。”趙純良黑著臉說道,他本是一個殺戮過無數人的殺神,眼下力量儘管全失,但是那一身的氣勢卻依舊在身上,這可是就連聖神見了都得發抖的氣勢,哪裡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那年輕人只是一個縣裡頭的偷兒,平日裡也就嚇唬一下小老百姓,哪裡見過趙純良這種動不動就要人命的傢伙,那殺機一落在身上,這偷兒立馬就尿了,然後忙不迭的哀求道,“爺爺,爺爺別殺我,別殺我啊,小人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爺爺,爺爺息怒,爺爺息怒啊。”
旁邊坐著看戲的兩個人,此時也被趙純良的氣勢所震懾到,紛紛躲到角落,他們是縣裡頭的混混,最是懂得察言觀色,趙純良雖然看起來汙濁不堪,但是那氣勢絕非普通人能有,還是不招惹為好。
“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趙純良面目猙獰的說道。
“是是是。爺爺您說,爺爺您說。”
“那幾個要被砍頭的庸醫,在什麼地方?”趙純良問道。
“他們,他們要被砍頭,看肯定是在死牢裡啊。”偷兒緊張的說道。
“死牢?死牢不在這裡麼?”趙純良問道。
“那不在,死牢在另外的一個地方,關押的都是要處斬的人,咱們這就是普通的監牢而已,關的就是一些地痞無賴小偷之類的,當然,您肯定不是地痞無賴,您應該是綠林好漢吧?您是要來劫囚的麼?啊,我問太多了,爺爺您當沒聽到,您當沒聽到。”那偷兒激動的說道。
“死牢…”趙純良微微皺眉,隨後說道,“都有誰要被處斬,你知道麼?”
“爺爺,您這可就問對人了,我是今兒個一大早被抓進來的,昨天我還在外頭呢,我還聽人說了這個事情,被處斬的那幾個哪裡是什麼庸醫啊,他們都是正兒八經的大夫,有一個還是我們縣裡頭有名有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