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
“王爵大人您的身體,還可以麼?”澤梅爾擔心的問道,他是少數幾個知道趙純良身體情況的人,也算是趙純良的心腹。
“沒什麼大礙。”趙純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畢竟是在米國人的地盤上,我信不過米國人,也信不過他們的安保體系,伊莎貝拉還是得我親自保護,我才能夠放心。”
“有王爵大人您在,想來女王陛下一定會安然無恙的。”澤梅爾笑著拍了個不痛不癢的馬屁。
在將明天的行程都確定的差不多後,澤梅爾等人就離開了伊莎貝拉的總統套房。
“你還感受不到氣麼?”趙純良站在伊莎貝拉的身前,一邊用精神力控制在周身的氣湧動一邊問道。
“感受不到,我只能感受到有風吹在我身上。”伊莎貝拉搖了搖頭說道。
“看來毒素中和掉了天株的很多特性。”趙純良笑著說道,“不過沒成先天也沒什麼,至少你現在安然無恙。”
“會不會是因為我太笨的關係?”伊莎貝拉擔心你的問道。
“這沒有什麼笨不笨的,一切靠的都是血脈。不著急,指不定明天一覺醒來你就成先天了!”趙純良笑道。
“但願如此吧。”
黑夜下,聯合國總部的夜間清理工作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整個聯合國總部一天得進行五次清潔,每一次清潔的清潔工都不是同一群人,聯合國聘請了非常多的清潔工,並且將這些清潔工隨機的分組,而後隨機安排工作區域,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證一個人不會在一個地方進行多次工作。
此時是晚上的十點,這是今天晚上最後一次的清掃工作。
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胖子,首推著一輛推車來到了聯合國安理會最大的會議廳內。
這個會議廳是聯合國安理會日常開會所用的會議廳,可以容納上千人在內同時開會。
這個中年胖子的推車上放著各種各樣的三把拖把,推車上的桶裡放著一大通的水。
他隨意的走入了會議廳,然後在靠近主席臺的地方取下了一把拖把,開始勤懇的拖起了地。
聯合國安理會的安全中心內,上百個顯示器中的一個,正顯示著中年胖子拖地的畫面,只見他從主席臺的位置拖到了逃生口的位置,然後又從逃生口的位置,拖到了第二排的坐席。
影片畫面裡那個中年胖子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動作,而此時,在會議室裡,那個胖子忽然一閃,直接竄到了主席臺上。
誰也不會相信這樣一個胖子竟然會有那麼敏捷的身手。
影片監控裡,這個胖子卻如之前一樣,依舊在勤奮的拖著地。
中年胖子四下看了看,隨後快速的將拖把的手柄給一下子折斷。
一個大概拇指大小的圓柱體的金屬物,出現在了拖把的手柄內。
中年胖子將這個金屬物給拿了下來,而後對著主席臺上的一張講臺地下扔了過去。
這個金屬物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而後滾進了講臺下方的空地上。
砰的一聲,金屬物撞在了講臺的擋板上,而後金屬物表面的顏色猛的一變,變成了和擋板差不多的顏色。
如果只是單純的靠肉眼看,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出擋板前方竟然有一個跟他顏色差不多的金屬物。
中年胖子吹了聲口哨,從主席臺上跑了下來將斷成兩截的拖把手柄給直接併攏上。
沒多久,中年胖子離開了會議室。
第二天天還沒亮,聯合國安理會每天五次的清洗工作,正式開始,同時,聯合國總部的保安們也開始對聯合國總部進行例行的安全檢查。
這些保安們拿著最尖端的金屬探測器,爆炸物探測器,紅外探測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