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麼呢。”
“也是,”沈嫿說:“可能是最近受楚婉玉的影響,偶像劇看多了。”
“上樓吧,早點休息,明天你還上班呢。”
“嗯,”沈嫿上前,主動挽上傅澄海的胳膊,動作流暢,又自然而然。
此刻,他們像極了老夫老妻。
傅澄海也莫名享受臂彎傳來的溫度。
沈嫿基本不和他在家裡有比較親密的身體接觸。
尤其是在臥室外。
傅澄海知道,她是礙於傅簡在,不好和他太親密。
但現在,沈嫿似乎有點放下這種忌憚了。
這也說明,沈嫿越來越能融入他們這個家庭了。
兩人一道上樓,腳步輕盈,都不想打擾傅簡。
期間,沈嫿小聲對傅澄海說:“你以後別總是用錢的事威脅傅簡,他還這麼小,又沒有賺錢能力,你是他爸,養他是應該的,你總提錢,會讓他把錢看得很重,說不定還會因為這事恨上你呢。”
“把錢看得很重難道不應該麼?”傅澄海反問。
沈嫿一時語塞。
沈嫿這話說的確實有點打臉,她自己也是個把錢看得很重的人,如果不是,她不會去拉斯維加斯的場子裡做deale
。
“只要不徹底成為金錢的奴隸,追求金錢也沒什麼錯,你我不都這樣過來的?”
傅澄海一語中的。
“說的也是,”沈嫿說:“誰小時候不是這樣過來的呢。”
父母最能拿捏孩子的,不就是錢麼,難不成還是整日的囉嗦或者徹頭徹尾的不聞不問?
“或許我這樣做有點偏激,但傅簡該怎麼教育,我心裡有數,”傅澄海說:“他和我們不一樣,我們從小就知道家裡有錢,就算過了段苦日子,我們心裡也明白,就算我們碌碌無為混吃等死,也比一般人舒服,但我們面臨的情況不允許我們混吃等死,你不去爭,不去搶,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傅簡不一樣,他打小就是從苦日子裡長出來的,看著脾氣硬,但骨子裡自卑,我將他接到身邊,他的生活一夕之間發生轉變,他自己也明白,跟著我,往後就算不爭氣坐以待斃,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我提錢,只是想隨時給他一點危機感。”
“你說的有道理,”沈嫿說:“小孩子的心思有時候比我們想的深,他是你唯一的兒子,這一點,或許他比誰都清楚。”
“不只如此,”傅澄海說:“你見過周圍的暴發戶麼?他們一夜暴富之後,心態失衡,做了不知道多少荒唐事,失德算小,違法犯罪才是大忌。我不想傅簡和那些暴發戶一樣,最終走了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