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也奉行他以前的承諾,給予她絕對的“疼愛”。
只是這種“疼愛”逐漸成為了一種不可承受之重,竟壓的沈嫿有點喘不過氣。
片刻後,傅澄海那邊傳來聲音,“我儘量。”
顯然不像完全答應沈嫿的樣子。
沈嫿儘量耐心說:“你這樣……我很難受。傅澄海,你沒必要為我做到這種程度,把自己和傅簡也搭進去,我……”
她根本沒法給傅澄海什麼回饋,甚至她對他只有“利用”。
“你不用多想,我早想收拾那幾個小子了,之前他們就攛掇傅簡出去飆車,只是一直沒想到對付他們的方法,現在剛好想到了而已。”
“別安慰我了,”沈嫿心知肚明,“藉口找的再漂亮,也只是藉口。你已經不止一次為我做如此衝動的事,我……真的,傅澄海,我無以為報,所以……不要對我太好,或許……你會覺得不值得。”
“值不值,我自己說了算。”
沈嫿沒再和他爭辯,或者說,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爭辯。
在這件事,傅澄海是一意孤行的那個人,沈嫿攔他不住。
最終也只能隨他去了。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那幾個家長已經選了一條你死我活的路,沈嫿只能期盼,這場沒有硝煙的輿論戰,最終勝出的人是傅澄海。
“晚過來吃飯嗎?”沈嫿換了話題,試探問。
“不了,”傅澄海說:“晚有個應酬。”
“嗯,那你忙吧。”
“你呢?晚做什麼?”傅澄海反問。
“還能做什麼,打掃房間,休息。”
“別太累了,明天我讓杜姨找人過去幫你。”
沈嫿笑了,“你不是應該說,讓我把租的房子退了,回你家住才對?”
“你願意嗎?”傅澄海又補了句,“我是說,心甘情願的願意去我那兒,和我還有傅簡一起生活。”
沈嫿愣了片刻。
她的心思被傅澄海拿捏得恰到好處。
他不問她為什麼不退這邊的房子,因為他知道,她去鎏金華府,只是為了應付了事,而不是把那裡當家,心甘情願住進去。
“如果我那兒讓你住的不開心,我寧願你住在你覺得舒服的地方,”傅澄海說:“沈嫿,我從來不想逼你做什麼決定,我只想你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權衡利弊也好,真心實意也罷,我只希望你是經過自己的考量之後,主動做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