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燉鍋蟹煲。
至於蔬菜就簡單了,什麼新鮮挑什麼,秋葵、蘆筍、菠菜、藕,都是小妮子喜歡吃的。
買好菜,又選了幾樣新鮮的時令水果。
“買太多了。”禾薇看他買的水果,明顯一天吃不完。
可某人唇一勾:“不會,多的帶去學校。”
從農貿市場到悅城公寓,看著不少路,但開車沒幾分鐘就到了。
這是禾薇第三次來了。第一次不用說,報到那一天晚上;第二次是開學第一個休息天,賀擎東怕她想家,特地請假從駐地趕來,陪她在附近的公園逛了逛,然後吃了頓冰淇淋情侶餐。
不過這回嘛,因為作業量大,恐怕不能跟他出去散步了。
賀大少顯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待她歇了一會兒。喝了杯水,便把她推進了書房:“洗好水果我給你送來,你安心做作業。中飯交給我。”
“你行不行啊?”禾薇想到他第一次上她家、幫她娘在廚房打下手、被一條垂死掙扎的魚撲騰地滿身都是魚鱗的那一幕,脫口而問。
男人最怕被問“行不行”這個詞了。賀大少也不例外,當即摟住小妮子,捏了捏她胸前那兩枚發育良好的水蜜桃,啞聲道:“很遺憾,現在還不能驗證。但我以軍人的名義起誓,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你想哪兒去了啊。”禾薇羞得雙頰爆紅。用力推開他,逃也似地奔進了書房。
賀擎東無聲地咧咧嘴,眼底臉上滿滿都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
禾薇坐在符合人體工學的多功能書桌前。沉心靜氣了一個半小時,把各科老師佈置的作業完成了三分之一。
伸了個懶腰,看到手邊的水晶果盤,彎彎眉眼。拿起水果叉。叉了塊色澤誘人的紅心火龍果,放到嘴裡慢慢嚼著,忽聽廚房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貌似是碗碟摔地上了,忙擱下水果叉,起身走了出去。
廚房裡,賀擎東一邊清理地上的狼藉,一邊夾著手機和電話那頭的人說:“……菜譜上說‘炒鍋上火燒熱後倒入油。油熱至七成,將桂魚蘸少許澱粉放油鍋中炸數分鐘。再將魚頭蘸上澱粉,放入油鍋中炸……’,我說幹啥要搞這麼複雜啊,魚頭、魚身連著炸不成嗎?非得割開了炸?害老子毀了個青花瓷碗……”
沈之硯強忍著爆笑的衝動,在電話那頭問:“魚頭、魚身分開,和毀了個青花瓷碗有什麼關係?”
賀大少脖子一梗,強詞奪理:“分開了不就得多用個碗來裝啊?碗一多,手忙腳亂的不就容易打破麼……”
“哦——”沈之硯憋著笑,拖了個長音。
“哦什麼哦!”賀大少滿心不爽地把摔碎的瓷片掃到簸箕、倒入垃圾桶,拍拍手,然後轉身看灶臺,半晌,不確定地問:“魚燒好了裝盤,還要把松子下油鍋撈一遍啊?不放鬆子放花生米行麼?油炸花生米有現成的……”
沈之硯默默地甩了把汗,幽幽問:“你做的這道是什麼魚來著?”
“松鼠桂魚。”
“為啥叫松鼠桂魚你知道麼?”
“不就是炸的魚肉倒豎,像松鼠的毛髮麼。”
賀大少把菜譜翻的倒背如流,自認這點理解能力還是有的。
見電話那頭遲遲不給答覆,不耐煩地皺眉:“沈之硯,你別娘兒們似的問三句才答一句成麼,等你個回覆怎麼那麼難,老子的魚都快要燉爛了。”
“……”沈之硯表示好心塞,無力地說:“你不想擱松子……”
“不是不想擱,是沒買。那油炸花生米還是小區的保安隊長送我下酒的。”
“……”
“算了算了,我自己想辦法。”賀大少沒空和個神思老不線上的傢伙對話,果斷掐了手機,站在灶臺前,瞪著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