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使電腦的。幾乎都摸進遊戲大廳鬥過幾把鬥地主。不會鬥也不打緊,點下“託管”讓電腦自己出牌,觀摩幾遍基本就會了。
禾薇陪兄長和圓圓玩得脖子有些發酸,抬頭轉了轉,不經意間視線和某個年輕男子撞到了一塊兒。咦,那人怎麼那麼像當初在海城一高時保護過她的中|南海保鏢之一的娃娃臉帥小夥兒大武同志?
想再辨得仔細些,卻發現那人不見了。四下掃了一圈也沒尋到人,便不再想了。沒準是認錯人了。繼續埋頭和兄長、圓圓鬥地主。
“呼!好險!”
大武避身在柱子背後,長呼了一口氣。
坐對面休息椅上的新搭檔馮銘嗤的一聲笑:“瞧你那傻樣!真丟我們特種兵的臉!”
“你知道啥啊!”大武抹了把臉,矮身坐回椅子,這回不敢正對禾薇坐了,而是選了個既不會被禾薇掃來的視線逮到、又不至於跟丟人的座位,說道:“小禾靈光著呢,搞不好已經認出我了。你瞧著吧,一會兒排隊上機,指不定還會四下看。”
“看到又咋了?咱倆又不是壞人,不是來保護她的嗎?”馮銘不解地問。
“這你就不懂了。”大武雙臂抱胸靠在椅背上,看似慵懶無害,實則全副心神都放在保護目標也就是禾薇身上,唯恐跟丟了或是一時失察來不及做出反應,嘴上解答著馮銘的疑問:“我和老丁最後一次合作,就是保護她。原本老首長是讓我們暗中保護她的,後來聽說她不喜歡被人偷偷摸摸地跟,這才轉為明護。這一次,老首長的命令你又不是沒聽見,強調咱倆務必暗護,許是被她發現了不樂意咱們跟吧。總之嚴格遵守任務要求就對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別以為小禾才高中生就能放鬆心神,她的戒備心強著呢,也就身板子弱了點。不過要是連身板子都強悍,也就沒咱兄弟什麼事了……”
馮銘聽到這裡,好笑地睨了搭檔一眼,壓著嗓門戲謔地問:“喂,剛剛差點被目標發現的是誰啊?”
大武噎了噎,隨即瞪眼道:“我那是……她已經認識我了,你還是生面孔,當然沒我目標大了。要不咱倆打賭,看誰跟的又久又安全咋樣?一句話,賭不賭?”
“賭!就賭今年過年的壓歲紅包!”馮銘爽快地應道,半晌又鬱悶道:“擦!人不回去誰知道家裡給不給留壓歲錢……”
“你多大了,咋老惦記家裡給的壓歲錢?能不能有點志氣……”
“說誰哪武大郎?”
“說你哪!再喊我武大郎試試?武大郎有我這麼帥?這麼高嗎?”
“……好吧我錯了。人武大郎沒你這麼自戀。”
“……”
……
果然不出大武所料,禾薇在登機口排隊檢票時,下意識地四下逡巡了一圈。好在他有思想準備,先一步檢票上機,馮銘殿後。機上的座位選在後面幾排,軍工廠出品的特製眼罩一戴,別人只當你在睡覺,實則睜著眼睛看得可清楚了。
直到安全無虞地抵達海城,目視著禾薇一行人下機、取行李、最後和前來接機的禾父禾母在出口處碰頭、一家子說說笑笑地往停車場走。他和馮銘才矮身坐進事先租來的私家車,跟在禾家的車子後頭往清市駛去。
路過第一個紅綠燈口時,副駕座上的馮銘假借著開窗彈菸灰。將手裡一枚半個硬幣大小的衛星定位追蹤器彈到了禾家那輛車右後輪的輪輻板上。假使洗車,這位置上黏著的東西也不易被發現。
升上車窗,馮銘開啟外觀和手機差不多的衛星定位追蹤器主機,對開車的大武說:“ok。搞定了!”
大武點點頭:“雖說快過年了。路上車輛少,可老這麼近距離跟著難保不被她家發現,裝個定位器,隔上點距離也不怕跟丟了。”
今年這個年,他倆註定要在外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