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貴重,想想不放心,還是揣回了褲兜。
【我幫你保管吧。和主腦銜接後,我有三立方空間可以隨意儲物。】
不早說!
禾薇二話不說,把血珀存入系統空間。
空間不大,邊邊角角全都算上,也就三個立方,和那些動輒幾畝、幾十畝,還自帶靈泉仙山的隨身空間相比,簡直就是雞肋中的雞肋、一點都不夠看,但架不住禾薇喜歡啊,小心情激動地把抽屜裡的銀行卡、學生證,再就是床頭櫃裡的絲線、緞面、繡花針,一股腦兒交給系統保管。
這些絲線、緞面、繡花針,都是問毓繡閣買的,想著閒暇時繡上幾針,做些個香囊、荷包把玩也好。
本來還忐忑禾母幫她打掃房間時會不會發現,這下好了,連穿兩輩子,總算擁有了小說中常見的金手指——隨身空間,心情不要太美好,晚上做夢也會笑!
禾薇哼著歌,抱著自己睡習慣了的枕頭來到父母房間,二伯孃正坐在床沿和禾母說話。
“……鑫鑫他爸問來了地址,打車到了江濱小區,幸好和門衛核了核,聽他們說你們已經搬出來了,在這條巷子上開木器店,就尋過來了,不然還在小區裡頭瞎找呢。”
禾家二伯孃說到這裡,笑了笑,話裡有話地問:“這店……盤下來要不少錢吧?生意咋樣?”
禾母正在疊衣服,聞言,靦腆地笑笑:“這棟樓馬上就要拆遷了,所以願意租的人不多,租金比其他地方便宜些。生意好不好的很難說,時而多時而少,不過再怎麼樣,比我和老禾上碼頭扛貨、去飯館打工強多了……”
禾母之所以這麼說,是為今後打基礎呢。倆孩子戶頭上存著的錢,不可能一輩子不動,日後考大學、找工作、談物件、結婚生子……一系列的花銷可不少,與其到那時一筆接一筆地拿出來讓老家人驚目,到不如現在就開始向他們灌輸,讓他們相信:自己一家靠木器店,生活過得還不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禾薇在一旁安靜聽著,心裡偷笑,誰說禾母沒文化的?沒文化能想出這麼細水長流的法子?
禾家二伯孃聽禾母這麼說,心裡很是複雜。這老三家一窮這麼多年,今年還整的下崗失業,她和大妯娌當著三妯娌的面表示同情,私底下卻一直沒停過竊笑。沒想到個把月沒見,被他們兩家萬般瞧不起的禾老三,竟然開起店做起了老闆。
雖說只是一家小門面的木器店,可從三妯娌的話中,聽出生意還不錯,再思及先前吃火鍋,那些不便宜的魚丸、蝦丸,據說是老三大清早去碼頭買來、三妯娌自己做的,全都是沒沾冰水的新鮮貨,價錢並不便宜。
這說明什麼?老三一家的伙食相當好,隨便哪天過來突襲,都能看到他們一家圍著火鍋吃新鮮的魚蝦肉,那要是遇上個節假日呢?豈不是要整一桌子山珍海味了?
禾家二伯孃越想越不是滋味,總覺得自己一家的地位,在老禾家要發生變化了。
這次因為兒子退學又轉學的事,白白又送出去幾萬塊,家裡的積蓄只見縮、不見漲。想想也是,單靠著早期那批客戶,這塑膠生意根本擴不起來,擴不起來就賺不到更多的錢,眼見著別家都大步往前走了,自家還是在原地踏步,不!不行,回頭必須讓禾建康勤快點,別整日懶在家裡學禾老大搓麻將玩牌九了,坐吃山空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禾家二伯孃思來想去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頂著一雙熊貓眼吃過禾母做的打滷麵,就催著禾二伯出發了,搞定兒子的事,她要督促著丈夫拓展生意上的事了,一心念著絕不能被禾老三追下去,那也忒丟臉了……
禾父禾母哪裡猜得到禾家二伯孃心裡的想法,見她睡了一覺臉色還是那麼難看,只道是在擔心禾鑫轉學的事,早了早放心,便沒多加挽留,臨走時讓他們提了些漁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