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敏銳,自然爽得六神無主。
他這還是第一次細細品嚐處女膜的滋味,從前雖然有兩個仙女,卻不容分說就強姦了他,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當然要好好細品高高在上的侯府千金處女膜的柔嫩與韌性。
雙手自然地提起來,握住知性美少女的雙乳,用力揉捏,只覺觸手嫩滑柔軟,極富彈性,不由開口讚道∶“雖然大小不如你母親,可是這手感還真棒,不愧是侯府千金,家教果然不錯……”
這稱讚讓文娑霓羞得滿面通紅,伊山近還不罷休,低下頭咬住柔滑嬌嫩的乳頭,狠咬緊囁,吸得她放聲尖叫,顫聲道∶“不要!你這畜牲,快給我滾開!”
她連聲怒罵,伊山近聽得眼睛都紅了,咬著乳頭怒道∶“你母親強姦了我,還敢罵我是畜牲?難道我是自願被強姦的嗎?”
他抬起頭,呼嚇呼嚇喘著粗氣,咬牙道∶“父債子償,母債女償,肉債肉償!這些日子你打我罵我還想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小爺的厲害!”
“不要!”
兩個美少女聽到他口中決絕之意,都失聲驚呼,伊山近卻冷笑著抓緊侯府千金的柔細纖腰,下體狠狠一頂,肉棒兇猛地破開處女嫩膜,撕裂純潔的少女蜜道,深深地插入絕美的曼妙玉體內。
“啊——”
文娑霓仰天嬌呼,只覺嫩穴被撕裂,彷佛撕心裂肺般,讓她痛不欲生。
梁雨虹費力地爬起來,看到表姊被這麼小的男孩用肉棒插入下體,悲憤至極,跌跌撞撞地衝過來,一頭撞在伊山近的後背上,流淚怒罵道∶“你這該死的小賊,我一定要殺了你,把你九族都凌遲處死!”
伊山近怒哼一聲,回身一個耳光將她打翻,雙手在文娑霓玲瓏有致的纖美玉體上到處摸弄,捏乳揉臀,下體肉棒前頂,將嫩穴傷口撕得更大,向著深處插入。
處女鮮血從純潔花徑中奔湧出來,灑在肉棒上面。伊山近肉棒敏感,只覺嫩穴極為緊窄,將肉棒緊緊簸住,強大的擠壓力道讓他下體劇爽,快樂地呻吟道∶“好緊……比你母親那裡還要緊!”
他回頭看看從地上爬起來的梁雨虹,補充道∶“你姨母那裡也沒有你緊,就是不知道你妹妹那裡是不是一樣緊?”
梁雨虹聽得眼睛都紅了,膝行上前,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狠命磨著貝齒,只想把那裡活活咬下來。
伊山近冷哼一聲,早就運足靈力到那裡,按照第三層可以使用的仙法,運起“象皮功”絲毫不痛不癢,就算她再怎麼咬,也不可能將肉咬下來。
凝視著眼前少女,是如此嬌媚誘人,冰肌玉膚,純潔至極,卻已經落入他的手中,任他玩弄。
“沒錯,我要玩弄天下女人,不能讓她們再肆意地玩我!被強姦的恥辱,我要加倍地奸回來!”
伊山近雙手抓緊美少女纖腰,狠狠地挺腰向前,撕裂花徑,鮮血流出,作為插入的潤滑劑,讓他更容易進入蜜道深處。
肉棒晃動著,一下下地插向嫩穴裡面,磨擦著嬌嫩肉壁。文娑霓初經人事,痛得死去活來,不僅嫩穴被撕裂,即使是肉壁被對方性器磨擦,那樣的痛楚也像刀割一樣,難受至極。
伊山近卻被她緊窄花徑夾得極爽,將雪白修長的美腿擱在自己肩上,抱住柔嫩雪臀挺腰猛幹,肉棒一下下撞到花徑深處,磨擦帶來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門。
文娑霓感覺到失貞的痛苦,看著在自己身土恤虐的小男孩,終於忍不住放聲人哭,清澈淚水從美目中奔湧出來,流過雪白玉頰,如斷線珍珠般灑落在山石上。
聽到這哭聲,伊山近心中沒來由地一陣興奮,咬牙想道∶“怪不得那些女人都喜歡強姦我,原來真的很爽!哼,你們做初一,我做十五,難道我不會奸回來嗎?”
抱緊二八妙齡少女的雪白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