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呢。
“赫連參政已經先回上京了嗎?”我忽然想到什麼,便問道。
蕭桁點點頭道:“朝內離不開他。”
“朝內離不開他,但是殿下卻離得開他。”我道。
蕭桁又笑了,道:“聰明。”
我不由舒了口氣:“跟著殿下,前途光明得很。”
蕭桁頷首道:“我們幾乎有十幾年未曾說過話了,未承想自奉天殿至玉泉關,卻和當年一樣事事默契。連我的心事,你也知道了。”
默契嗎?奉天殿倒是沒什麼,玉泉關裝孕,可知我都快瘋了。好,我也試試你。
“殿下的心事,我覺得真是遼闊得很啊。”我憑欄望著楓葉落於池面之上,水中白雲飄蕩,這關外的林園景緻,也略有幾分故宅風韻。
“卿試言之。”蕭桁在水面上的倒影被風吹得晃動。
“總是天下一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