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一一個就是劉玉,她也只是有目的在十二劫神腹部剝一小塊拼臉,何況她已經身死。”
“這就怪了,憑空冒出來一個剝皮案,不算雙臂,近乎把女人上半身完整的剝掉。”裴奚貞端詳著紅馬甲,他擰緊眉頭道:“剝的如此均勻,是特難的技術活,一點沒有縫合與損壞的痕跡。迷彩鳥叔潛入燕紫商場虛晃了好半天,目的恐怕就是想讓這紅馬甲魚目混珠,然後被別人意外的發現。C,究竟象徵了什麼意義?難道真是指遇害的女子?現在得儘快確認這人皮的來源。”
心晴夢境中的兩個因素已出現紅馬甲,只缺個C了。
“媽的,這人該不會是個變態吧,故意拿它嚇唬人的。”我掏出一隻大的口袋,把紅馬甲裝入,我跟營業員和顧客道:“這事別讓第五個人知道,記住了嗎?”
二女認真的點頭,“放……放心。”、“就算讓我說也不敢說。”
我們示意四樓的令城注意下第五區,便駕車趕回了市局。裴奚貞拄著閉攏的陰陽傘充當柺杖,寒光閃閃的,顯得極為拉風。輸入警號、打了指紋,我們進入鑑證大廳,老張訝異的道:“誒?一天光顧兩次,你們遇上了大案子?”
裴奚貞將證物袋攤開,他狡笑的說:“張老,這次得拜託你了,驗DNA。”
“怎麼?不是前些天才搶了一套裝置嗎?”老張氣不打一處來,那神情好像在說:奪了我的裝置還要跑來折騰……
“慕夏最近有點事,分身乏力。”裴奚貞簡單的解釋完,他雙手互抱的走到小白身前調戲對方。
老張戴上手套,他拿住紅馬甲疑惑的道:“這沒人體組織怎麼驗?千萬別說讓我搜尋汗毛。”
“唉,您翻開裡襯就知道了。”我嘆息的道。
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老張翻開馬甲望見醒目的紫葡萄時,驚得手一抖,旋即他恢復平靜,仔細觀察了一遍,他評價的道:“這兇手,剝皮手段了得,稱之為渾然天成也不為過!早年我參與過一次對剝皮案的調查,那次的兇手跟眼前的這位比,差了三個級別,第一,面積大,完整度高;第二,均勻無粘肉;第三,與紅馬甲完美的合二為一。你猜猜那位剝皮客如何死的?”
“你這麼問,肯定不是警方射殺。”我想了想,猜測的道:“意外致死。”
“非也,最終警方將他住的院子包圍的水洩不通。”老張提取了紅馬甲中的人皮樣本,他笑呵呵的道:“剝皮客將自己脖子以下的皮悉數扒了,以此謝幕。”
“夠狠的。”
估計驗DNA至少有兩小時,我伏在桌前打算小睡一覺,昨晚睡的晚今天起的又早,早已疲憊不堪。不知睡了有多久,迷糊糊的時候,我耳旁傳來一大聲亢亮的慘叫,跟中槍似得。我滿眼血絲的抬起頭,看見小白瑟瑟發抖的坐在地上,他竟然穿著迷彩鳥叔藏入燕紫商場的紅馬甲!
我莫名其妙的道:“白老弟,瞧把你嚇的,見鬼了?趕緊脫下來,這丫的是證物。”
小白像聽不見一樣,身子不停地顫抖。
“沒膽子就別硬逞能唉。”裴奚貞湊上前,笑眯眯的幫小白脫掉了紅馬甲,沒想到小白眼皮一翻,直接昏迷當場!
我睡意全消的說:“頭兒,他咋了?”
“我們閒的無聊,玩真心話大冒險。”裴奚貞將小白拖到沙發躺好,他返回接著道:“然而他連輸了五次,隱私快被我掏光了,當我問及他是不是處男時,小白表示選擇大冒險。我環視了鑑證大廳,沒啥可玩的,於是看見了你旁邊放的紅馬甲,指示他說穿上這件馬甲。小白以為是哪個兇案現場發現的,沒多想就直接傳完,還悶騷的跑到鏡子前左照右照,覺得挺美呢,結果他掀開胸口前兩塊,跑了過來說模擬度挺高的,設計這款的一定是惡趣味,我把實話一說,他面如土灰